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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是寧靜的港灣,也是罪惡的搖籃。
三山城外黑暗的小樹林裡,三個護衛衣著的男人圍在一個手持斧頭的男人身邊,重重的喘息聲就像是破敗的風箱,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響起。
“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站在斧頭男正對面的護衛頭領說道。
斧頭男則輕輕晃動著四肢,以緩解身體的疲勞,慢慢的說道:“我說過了,東西不在我身上,我沒拿。”
“如果不是你偷了,難道是它長腳跑了?別抵賴了,你要實在是冥頑不靈,我不介意把你留下,再慢慢的搜身。”護衛頭領似乎恢複的差不多了,於是口氣也越發的強硬起來。
畢竟三人身上的傷要比斧頭男輕得多,只要不出意外,勝利絕對屬於他們。
而斧頭男的身上早已被鮮血染紅大半,既有自己的,也有他人的。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不信我可以把衣服都脫了讓你看看。這樣你總該相信了吧。”斧頭男指了指自己已經變得很破爛的皮甲。
護衛頭領猶豫了一下,覺得這個建議不錯。畢竟斧頭男的實力確實很強,為了抓他已經死了兩個好手了,要是繼續硬拼下去的話,他們三人不一定就能全身而退。
他在自己的第一個手下死掉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把斧頭男的性命留在這裡,否則他無法向他的主子交代。而如果斧頭男沒有那一身皮甲的話,殺死他就會容易許多。
“好吧。如果你確實沒偷那東西的話,我們確實沒有沖突的必要。”護衛首領把自己手裡的劍向下垂去,表示出了和解的意願。
他身邊的兩個手下也在他的指示下放鬆了身體,並向後退了一步。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如果我們確認沒有東西在裡面的話,我們就離開,今天的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護衛頭領說道。
“你後退一點,我可不希望脫衣服的時候你們偷襲我。”斧頭男也作勢把手裡的斧子垂了下來。
護衛首領打著手勢,讓自己的兩個同伴把斧頭男的退路給包圍了,然後向後走了兩步,說道:“這樣夠遠了吧。”
“嗯,可以。”
話音剛落,斧頭男就直接向自己右後方的護衛沖了過去。他壓根就沒想脫衣服,因為他也知道今天的事肯定無法善了。
而右後方的護衛是三人中傷的最重的,也是最容易被殺死的。
“該死!小心!”護衛首領一看就明白自己被騙了,於是迅速趕過去支援。
其實這種局面他也料到了,所以他也並不怎麼驚慌。畢竟斧頭男的戰力不容小覷,如果他的主攻目標是自己的話,難保在戰鬥中會傷到,甚至是死亡。要知道作為一個護衛,如果你因為肢體上的殘疾,而導致戰鬥力下降,那麼你也就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
現在這種局面則要好的多,斧頭男理所當然的選擇了最好突破的一個方向,而他則可以避開鋒芒,然後配合同伴斬殺強敵。
取得勝利並活到最後,並不只是靠拳頭,有時候頭腦同樣很重要。這也是護衛首領三十多年來的戰鬥經驗。
在護衛首領和斧頭男還有十米遠的時候,斧頭男和他的目標接觸了。
下劈,護衛本來想躲開,但是身體的傷延誤了行動,所以只能匆忙用手裡的劍試著格擋一下。
只要攔住他幾個呼吸的時間,支援就到了,護衛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
雙方都很有自信,所以最終決定結果的還是實力。
斧頭男的斧頭在接觸到護衛的劍時,完全沒有停頓下來,就彷彿攔在它面前的就像是一根微不足道的稻草一樣。
接著就是斧頭劈入肉體的聲音和一聲慘叫。
護衛首領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因為面前發生的一切太出乎意料了。
一路上實力表現平平的男人竟然在和自己手下正面交鋒中,用力量直接擊潰了對方。
要知道,如果他早就表現出這份力量的話,他也就不會受傷了,甚至自己根本不敢和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