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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夏的,你休要得意!大漠廣闊,正是殺人越貨的地方,你要小心了,莫要給突厥、響馬盯上了。”
“姓夏的,你欺人太甚!惹火了我,我把你殺了,推到突厥、響馬身上,包證不會有人懷疑。”
今日離開馬邑,對於蕭家來說,那是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要蕭昆不怒都不行。一離開馬邑,就是咒罵聲不斷,咬牙切齒。
大漠廣闊無垠,正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若是有足夠的實力,把夏信他們殺了,往突厥或響馬身上一推,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這是一個好辦法,蕭昆一雙眼睛不由得明亮起來了,把齊國遠他們一通打量,嘆息一聲,不再言語了。
夏家的護衛是清一色的隋軍裝備,而齊國遠他們的裝備與之相比,就差了不少。齊國遠他們有橫刀、障刀、皮甲,沒有鎖甲,防護力差了一大截。不是蕭業不想給他們裝備,而是因為鎖甲是隋軍裝備,弄不到,心有餘而力不足。
“嗯!”
蕭凡一拉馬韁,停了下來,飛身下馬,蹲在地上,打量著車轍,一雙眼睛瞪得象銅鈴。
“凡兒,你做甚呢?這車轍有甚好瞧的?快走了。”蕭昆不明白蕭凡的用意,催促起來。
“二叔,你瞧,這車轍不一樣。”蕭凡並沒有起身,而是指著地上的車轍。
“有甚不一樣的?還不都是車轍?”蕭昆嘴裡如是說,卻是飛身下馬,蹲到蕭凡身邊,打量著車轍,眼裡光芒一閃,很是驚訝的道:“這車轍很深,深得多。”
地上的車轍有深有淺,差別很大,只要稍為注意,就能看出來。
“前面是夏信的商隊,沒有別的商隊經過,就是說夏家的商隊有兩種不同的貨物,一種輕,一種重。”蕭凡眉頭一掀,沉吟著道。
“不是重,是特別重。”蕭昆的經驗就豐富多了,指著很深的車轍,道:“這車上裝的貨物很重很重,跟鐵差不多。”
“鐵?”蕭凡眼中精光暴射:“夏家不會是要賣精鐵給突厥吧?”
“賣精鐵?”蕭昆先是一愣,繼而就是狠狠搖頭,道:“凡兒,你莫要胡思亂想。雖然二叔痛恨姓夏的,恨不得砍了他的狗頭,可是,二叔不會誣陷他。說到這精鐵,突厥雖然號稱鍛奴,善於鐵作,能煉制上等好鐵,可是,與大隋比起來,仍是有不小的差距。大隋的精鐵,他們很想買,不惜重金購買。”
鐵厥本是柔然的奴隸,為柔然製作武器,掌握了不錯的武器製造技術,是以,突厥人工於鐵作。盡管如此,其科技比起隋朝來說,仍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畢竟,在當時的世界舞臺上,隋朝才是最為強大的國家,擁有先進的文明,發達的科技,這遠非突厥所能比。
“朝廷雖然與突厥進行邊市,卻禁止鐵器、精鐵出境。若有違者,動輒抄家滅門,甚至誅滅九族。”蕭昆眉頭一掀,嘿嘿一笑,道:“我倒是希冀姓夏的販賣精鐵,我只要去告發,就會讓他家破人亡。可是,我知曉,姓夏的還沒有犯瘋,他斷不會如此做。”
突厥精於騎射,若是再得到隋朝的精鐵,無異於如虎添翼,會讓突厥的戰力提升一大截。隋朝哪會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是以,禁止精鐵出境。
“那會是甚呢?”蕭凡知道蕭昆說的有理,只要沒有犯失心瘋,不會有人冒抄家滅門的風險去販賣精鐵。如此沉重,除了精鐵,還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