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暢幽和眾女弟子中了南狐蓮煙的‘千絲粉蝶’,雖然沒有性命大礙,但渾身上下痠軟無比,使不出半分力氣,南狐蓮煙收了扇子,又變成斜挎包的樣子,南狐蓮煙將挎包背在腰間,踏過眾人走了過去!
白暢幽見南狐蓮煙從自己的面前走了過去,咬著牙,奮力的喊道:“南狐蓮煙,你叛出師門,如今又傷了本門弟子,必然為武林之恥!”
南狐蓮煙本來已經躍過了白暢幽,聽得白暢幽說話,便又扭過頭看向白暢幽說道:“你既然是坐了六花六草門長老的位置,我便以過來人給你個建議,凡是不能以身作則,而躲在弟子身後的長老,恐怕坐不長久!”
南狐蓮煙說罷,頭也不回,不再理會白暢幽,徑自向前方走去,我緊緊的跟在南狐蓮煙的身後,進入到毒門弟子居住的地界,發現這裡和武門的弟子遠遠不同,武門的弟子如果用幾個字來評論,便是巾幗不讓鬚眉,武門的位置雖然擺放著大量的練武器材,但是從骨子裡可以看出女子英武的痕跡來,但若放幾個詞放在毒門這裡,那便是空谷幽居了!若將武門比作英氣勃勃的巾幗,那麼毒門這裡便是大家閨秀般的女子!
毒門的兩旁,種的各種各樣的花朵,萬紫千紅,美麗無比,也不知道這些花朵在如此寒冷的天氣中,是如何保持不凋謝的。但不用近處觀瞧我心中也清楚,這些花草,定然劇毒無比。
和南狐蓮煙兩人往前繞了幾繞,迎面便又碰見幾名弟子,為首一弟子顯然認識南狐蓮煙,張口喊道:“南狐長老!”
南狐蓮煙面容嚴肅說道:“讓開!”
“南狐長老……”那女弟子還要說些什麼,南狐蓮煙繼續說道:“我也不想為難你們,你們不是我的對手,讓開!”
為首的女弟子看著南狐蓮煙,眼神變了幾變,沉默良久,終於喊道:“散開!”
此時,人群中有人遲疑的問道:“師姐?”
為首的女弟子說道:“南狐長老既然來到了這裡,那麼肯定白長老已經敗下陣來,我們此刻再阻攔無疑是螳臂當車,徒增傷亡而已!大家把路讓開,若掌門怪罪下來,我一人獨自承擔!”
為首女弟子說罷,人群左右散開,分開一條道路,南狐蓮煙看罷之後,輕聲說道:“多謝!”
便率先走了過去,我跟在南狐蓮煙的身後,走到人群之中,左右看了看,嘆了一口氣,忽然暴起發難,伸手向距離我最近的一名女弟子的脖子上斬了過去,那名女弟子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忽然發難,當下哼都沒有哼一聲,身體一軟,便倒在地上!
餘下的幾名弟子,見我忽然暴起,本來想著防禦,若論用毒來說,估計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出來,我都不是對手,但論近身搏殺,她們和我相比,無疑是成年人和嬰孩的區別,但見我的身軀在人群中幾個回合,圍繞在我和南狐蓮煙身旁的盡數女弟子都被我打暈!
南狐蓮煙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待我收了手之後,南狐蓮煙才輕輕的對我說道:“多謝!”
我微微一笑說道:“不客氣,舉手之勞!”南狐蓮煙也不傻,她知道若這女弟子輕易放我們進去,那秋韻怡定會責難於她,但若被我打暈,責任便不在她們的身上,是我們硬闖,她們阻攔不住而已,即便秋韻怡氣惱,也萬萬不會怪罪的!
我和南狐蓮煙繼續往前走,大約走了十幾分鐘的路程,眼前忽然出現一條山路,這山路狹窄無比,左右兩邊橢圓形的巨石,在巨石中間,有一條小道斜斜向上,在左邊橢圓的巨石上面,寫著三個字‘登天梯’。
南狐蓮煙喘了一口氣說道:“這雪蓮,便在這道路盡頭!”
我點了點頭,和南狐蓮煙一前一後開始向上攀登,走了大約幾十米的距離,我這才發覺,在道路兩旁,有各種各樣的石洞,每個石洞旁邊,都有一朵花或一株草作為記號,這石洞的洞口是一木質門板抵住,顯然是後期人為的,南狐蓮煙抽空回過頭看我一眼,知道我心中好奇,當下解釋說道:“這裡的每個石洞,都擺放著採摘下來的毒草毒花,這石洞內的氣溫極低,保溫極好,花草放進去不會腐爛!至於外側刻上去的花、草記號只是為了便於區分罷了!”
不疑有他,繼續和南狐蓮煙向上攀爬,大約走了有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便已然到了峰頂,我左右看去,峰頂上面大約有十幾平米的空間,腳下常年積雪,腳踩上去已經結了厚厚的冰,哪裡有雪蓮的影子?
南狐蓮煙知道我心中所想,向峰頂旁邊的懸崖下一指,說道:“你往下看!”
我輕輕的將腦袋探出懸崖,向崖壁下看去,便看見在懸崖下方十幾米的距離之上,有一塊突出來的平臺,這平臺就目測而言,應該比我和南狐蓮煙所站的臺子大上許多,更加令我驚喜的是,這突出來的平臺之上,綻放著十幾株雪白的花朵,這些花朵定然是雪蓮無疑!
看到雪蓮就在眼前,我心中不由的激動起來,抬起頭看向南狐蓮煙說道:“這要怎麼下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南狐蓮煙並不回答,反而向峰頂的另一邊走去,在旁邊的幾塊巨石上輕輕的用手敲擊!就在我看的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扣扣’一聲,傳入我的耳中,我心中一驚,想不到這巨石之中,竟然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