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平,男,48歲,現任華夏慈善協會會長,喪偶,父母與李玉平三十二歲時相繼過世,生有一女,女兒在李玉平三十五歲的時候,移居到國外定居,十三年內,只和李玉平進行過五次視訊通話!
看著網上李玉平的資料,千歲點了點頭:“這種,父母早亡,喪偶,親人都不在自己身邊,並且位高權重的人,正合任學濤的胃口!”
我輕輕的用右手託著自己的腮幫子,想了一會說道:“查一下,最近李玉平有什麼活動?”
二客在電腦上敲了幾下,抬頭說道:“正好,四天之後,在臨市有一個慈善晚會,李玉平肯定是要出席的!”
“四天……”段允樓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四天之後,恐怕邀請函已經發出去了,我們無法當作嘉賓入席啊!”
段允樓說著,將目光放在了郝明身上,郝明見段允樓看著自己,知道段允樓是什麼原因,當下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也捐款,但是一般都將款項捐給一些公開透明的私人企業,這慈善晚會並沒有邀請我!”
千歲在旁邊說道:“那還有什麼方法可以進去呢?”
郝明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抬起頭來說道:“慈善晚會,我也參加過一些,一般慈善晚會都會請一些歌星助陣……”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將我們的人假扮成歌星,進入到慈善晚會現場?”段允樓眼睛一亮問道。
郝明點了點頭說道:“慈善晚會說白了其實也是商業晚會,而在商業市場中,大言不慚的說,我郝某人還是有幾分面子的,我說要安插一個簽約藝人進入表演,相信他們也會給我幾分面子的!”
“很好!”我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這演唱嘉賓選誰上呢?”
段允樓在旁邊補充說道:“一般必須要漂亮,唱歌也好聽,另外,還必須要會功夫!”
二客在旁邊舉著手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女的呢?男的也有唱歌的啊!”
“不,不!”段允樓說道:“郝先生要安插進去的一個藝人,那麼肯定是關係匪淺的,說白了,旁人肯定誤認為是小三或者是有不正當關係的!”
二客一頭霧水說道:“有的時候也不一定非要是女人啊!”
郝明在旁邊連忙強調說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是女人!”
“看來只能是本姑娘我了!”千歲在一旁興奮的舉手道。
我在旁邊看了千歲一眼說道:“姑奶奶,這可不是出去玩,是要長的漂亮,還要會唱歌!”
“誰說本姑娘不會唱歌?”千歲白了我一眼,輕了輕嗓子,然後開口唱了幾句!
我們幾人頓時愣住了,別看千歲身材不高,沒想到爆發力這麼強,竟然直接起了一個這麼高的音,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一拍手說道:“我決定,咱們還是換一個人吧?”
“同意!”二客,郝明,段允樓三人同時回答道。
千歲著急了說道:“我唱的不好嗎?”
“把好去了!”
“嗎也是多餘的!”
“我唱的也沒有必要!”
“關鍵就是一個字‘不’”我最後總結道。
千歲不服氣,看著我說道:“我聲音起的多高啊!”
“火車鳴笛聲音還高呢,也沒見你天天巴巴的跑去聽火車鳴笛聲音啊!”我反問道。
“唱歌不是吵架,並不是聲音高就可以了!”段允樓強調完,後來默默的補充了一句:“關鍵是要在調上!”
千歲垂頭喪氣,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我們夜行者的沈亦墨可以但此大任!”
“別鬧!”段允樓擺了擺手說道:“我和沈亦墨幾年同學,她幾斤幾兩我不知道?上次在ktv唱歌的時候,她連‘我躲在角落裡流鼻涕’都唱不在調上!”
二客輕咳了一聲說道:“應該叫‘我在角落裡患過傷風’吧?”
“有什麼區別?你患傷風了,不流鼻涕?”段允樓反問。
我眼睛一亮說道:“我有個人選,我們組織的兔,趙淺若,她還是歌手呢,不是正好嗎?”
千歲在旁邊沒好氣的說道:“你忘了,月兔跟我們說過,兔跟著去出任務了嗎?”
“月兔!月兔怎麼樣?”段允樓似乎被千歲提醒了,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