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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躺在地上的行雨,心中十分的氣憤,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你雖然不是一個職業殺手,但你接下了這單生意,那麼在外人眼裡,你就是屬於殺手行列的,你的這個行為不是為殺手這個行業抹黑嗎?你自己的時候選的時候不對,難道還要求別人讓你再選擇一個時間來讓你殺?
就好比,兩個國家打仗呢,你都打到別人的門口了,對方都戰鼓擂擂,全軍出擊準備和你一決雌雄了,結果好,你來一句,不好意思,我打錯國家了,等我打敗你旁邊的那個國家再來幹你,別人會放過你嗎?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我指著躺在地上的行雨說道:“有你這樣的嗎?打不過就算了,還想選個吉時過來打我們,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嗎?”
行雨躺在地上低著頭說道:“我錯了!”
“殘臂!”我對著殘臂一揮手說道:“把這小子捆起來!”
殘臂扭著頭,緩緩的消失在我的眼前,一邊走一邊說道:“抓他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指著殘臂遠去的背影,食指微微顫抖著:“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行雨看著我,可憐兮兮的問道:“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想走?門兒也沒有啊!”我說道。
我伸手在身上摸了幾把,發現身上除了面巾紙可以搓成繩子外,其他的好像沒有別的東西了,我眼睛一掃,看見行雨穿著的旅遊鞋,我指著行雨的旅遊鞋說道:“把鞋帶解下來!”
“啊?”行雨抬頭迷茫的看了我一眼。
我說道:“快點,麻溜的!”
行雨開始低頭解鞋帶,我正在行雨的旁邊站著,看了看已經回屋穿戴整齊的沈亦墨正隔著窗戶看著我!我衝她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沈亦墨推開窗戶,剛想和我說話,只聽‘碰’一聲響,一顆正擊向沈亦墨的眉心,結果還未碰到沈亦墨的時候,便碰到了絕對防禦的罩子,跌在沈亦墨面前的窗臺上,在窗臺上滴溜溜的打著轉!
我低頭看了看窗臺上仍在打轉的,又抬頭看了看沈亦墨,沈亦墨見我看她,雙手一攤說道:“我這就算死了一回了吧?”
“誰幹的?”我跳起腳來,四下觀瞧,只見叢林一樹上,一人爬著在樹上,手裡拿著把,那的筒正往外冒著白煙呢
!
行雨在旁邊看見了事情的經過,帶著哭腔說道:“她有這水平,我還刺殺她幹屁啊?我不是找刺激嗎?”
我指著行雨說道:“少廢話,繼續解鞋帶!”
俯下身子,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礦泉水瓶,直接一礦泉水瓶將蹲在樹上的殺手給砸了下來,一腳踩住殺手的後背,說道:“你玩的挺嗨啊,搞潛伏是吧?解鞋帶!”
那殺手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道:“我穿的是皮鞋!”
“那給我解腰帶!”
那殺手站起來,和行雨並排站在一起,一個開始低頭解自己的腰帶,一個開始解自己的鞋帶。
行雨將鞋子上的兩根鞋帶全給解了下來,一手提溜著一根鞋帶,看著我:“解下來了!”
我伸手接過,將二人的雙手反捆了個結實,然後拿過那個殺手的腰帶,將二人捆在一棵樹上!我站起身子來,錘了捶自己的腰,說道:“你看你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那名殺手看著我,說道:“別得意,今天我還有兄弟要來!就是你再厲害,雙拳也難敵四手!”
本來已經往回走了幾步的我,又走了回來,看著那名殺手,行雨在旁邊帶著哭腔說道:“你給他說這個幹什麼啊?”
我找了塊石頭,索性一屁股坐在上面,抬頭看著那名殺手,說道:“好啊,今天我就坐在這裡,來一個,我綁一個,來一雙,我抓一雙!”
沈亦墨在窗戶裡面喊道:“我今天還有課呢!”
“別介!”我回過頭說道:“他們都是衝著你來的,你要是走了,我綁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