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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腳步聲進入病房後,完全沒有放輕聲音,依舊傳來著重重的踏地之聲,另我更疑惑的是,靠門的那個人是段允樓安排進來的,進來前被注射了睡眠藥物,自然是醒不過來,可是睡在中間的人也是仍舊打著呼嚕,放佛根本沒有聽見有人進來了一般,難道他聽不見嗎?
我偷偷的從上探起了頭,往門口的方向看去,可惜的是,病與病之間,早已被拉上了簾子,簾子雖然不厚,但除了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我什麼也瞧不真切
!眼睛一瞥,我驚喜的發現,在窗的對面,擺放著一臺電視,而電視的旁邊,正放著一巴掌大的圓鏡,透過角度折射,我正好可以看清楚靠門那頭鋪的動靜。
透過鏡子,我清楚的可以看見一個身著白大褂醫生打扮的人站在病門口,就這麼直愣愣的站著,手裡託著一個托盤,但令人意外的是,這個醫生站在病前就好像入定了一般,絲毫沒有反應,放佛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看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忽然醫生開始行動了,‘碰,碰’醫生雙腳邁起,鞋面踩在地面上發出陣陣聲響,從醫生的走路姿勢來看,十分怪異,每一次邁步腿都要抬起很高,就跟……走軍步似的。
醫生一個轉身,正好面朝擺放在電視機旁邊的鏡子,我嚇了一大跳,因為從我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見醫生的面部,醫生帶著一個口罩,看不清楚面容,但那雙眼睛,空洞,無神,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就如一盲人一般!鏡子是折射的,我從這個角度能看見醫生,那麼醫生從這個角度自然而然的可以看見我!
但醫生卻好像根本看不見我一般,筆直的轉了一個九十度,將托盤放在頭的櫃子上,開始默默的從桌子上拿起針管,藥品,操作起來!這個時候,我知道我必須要幹些什麼了,如果再耽擱下去,醫生就會把藥品從針管注射在那人的體內!
“咳!”我輕咳一聲,想引起醫生的注意,但那醫生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揹著身子,雙手在托盤上不停的擺弄著。
我壯起膽子,輕喊了一聲:“我要喝水……”
醫生依舊沒有反應,怎麼回事?此時醫生已經拿起了針管,左手微微探出,握住了那人的手臂,我從上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醫生的旁邊,看著醫生,笑眯眯的問道:“醫生,你在尋房嗎?這麼晚了還給病人打針?”
我這麼大個人,站在醫生旁邊,即便是瞎子,也能感覺出來自己旁邊站著一個人吧,那醫生依舊不說話,不理睬,甚至連覺察旁邊有人的動作都沒有,就好像,在空氣中,沒有我這個人一般。
醫生左手將那人的胳膊高高舉起,右手舉起了針管!
我厲聲道:“你在幹什麼?”說著,伸手去抓醫生的右手,一觸碰到醫生的右手,我心中不由一驚,那是一雙怎樣的手啊,冰涼,僵硬,沒有一絲溫度,就好像死人的手一般!我雖然抓住了醫生的手,但醫生的右手扔機械般的緩慢扶著針管向下面探去。
我發現,我的力量竟然絲毫不能將這醫生的右手移動分毫,這種力量就像是機器一般,不論你怎麼用力,始終無法改變那隻右手的動作,就在針管馬上就要觸碰到面板的時候,我雙手用力一捏,將醫生手中的針管瞬時捏的粉碎,針管中的液體頓時灑了我一手,一股刺鼻的惡臭,從我手背上蔓延開了!
但那醫生好像仍然沒有絲毫察覺,手中的針管明明已經粉碎,那醫生仍好像手中握著針管一般,右手大拇指做了一個推壓的動作,隨後,醫生將仍殘留在自己右手中的另一半的針管拿起,一個九十度轉身,將針管放進托盤之中,雙手托起托盤,轉身,正面對著我!
醫生的雙眼空洞無神,我知道他並不是在看我,而是要出去,我站在醫生的面前繼續問道:“你是人是鬼?”
醫生沒有說話,抬起腿,標準的軍步,向前走了一步,我右拳運起穿雲,一拳正擊向醫生的胸口,這一拳下去,換成普通人,不死也是重傷,醫生的胸口處肉眼可見的凹陷進去一個拳印,但這醫生身體晃都沒有晃,依舊繼續向前走去
。
我一把拉掉了醫生的口罩,看著這名醫生的臉,醫生的長相十分普通,標準型的國字臉,但臉頰下處,能看見一道刀傷,醫生好像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口罩被我摘掉,仍舊邁著標準的軍步,走出了房門……
我低頭看了看上的人,仍舊呼聲正酣,現在我知道情況肯定不對勁了,就我剛才那種呼喊的聲音,就算旁邊躺的是個豬,也會被我吵醒,可是旁邊這二人仍然打著呼嚕,顯然是沒有聽見剛才發生的事情!
一個箭步跑到門口,我拉開大門探頭出去,卻發覺,剛才的醫生已經在走廊上消失不見了,我側耳聽著,沒有走路的聲音,一切的一切彷彿是這麼平靜,就好像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那個醫生,就這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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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才發覺,我的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浸溼,我彷彿被抽乾了力氣一般,靠著牆壁,緩緩的坐倒在地上。
第二天,我回到了段允樓給我安排的單人單間,剛剛坐下,段允樓就從門口走了進來,段允樓笑嘻嘻看著我說道:“怎麼樣了?”<都快被嚇尿了!”
說著,我從口袋裡掏出昨天從醫生臉上摘下的口罩衝段允樓扔了過去,段允樓接過口罩,上下打量了一下,問道:“這不是醫用口罩嗎?有什麼問題嗎?”
“什麼問題?這口罩是我昨天從兇手的臉上摘下來的!”我說道
“拿來給我看看!”這時,一個聲音從段允樓身後響起。
我這才發現,在段允樓身後,跟著一個小姑娘,這姑娘個子不高,頭髮梳了一個斜馬尾,手中領著一個大大的旅行箱!年齡不大,大約十三四歲的年紀。
我看了看那小姑娘問道:“你還兼職給人帶孩子呢?”
段允樓說道:“什麼呀,這是冥王組的人南宮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