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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什麼是夜行者?”我開口問道
耳聰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開口,微微的低下了頭!
那人看著耳聰笑眯眯的說道:“小蘿莉還算懂事,知道異能界的規則,不該說的事情絕對不會說!”那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表,抬頭說道:“時間還早,既然她不敢告訴你,那麼就由我來說,相信是不違反規定的!”
那人轉過身坐了下去,這人剛轉身的時候,我和段允樓對視一眼,覺得是個好機會,兩人剛邁開一步,接著,我就感覺無數個類似刀片的氣體從地面上蓬勃而出,‘刺啦’‘刺啦’我和段允樓的鞋子和到小腿位置的褲子就如被刀片割裂一般瞬間割的粉碎!
但幸運的是,我倆的身體無恙,並沒有受傷,顯然是故意而為的,那人在沙發上坐定,抬頭看了看我和段允樓說道:“這是第一次,下一次,可能就會割碎你們的腿哦!”
“等等!”了塵在我倆中間喊道
“怎麼了?”那人看著了塵
了塵說道:“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為什麼?”
“因為……”了塵低頭看了看自己仍在做白鶴亮翅的身體,苦笑道:“我抬起來的腿和舉起的雙手太麻了……”
“三秒鐘!”
“多謝!嘿!”了塵大叫一聲,凌空躍起,身體成一百八十度平攤在半空中,身體狠狠的落在地面上,擺出一個醉羅漢的姿勢!
我看的是莫名其妙,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了塵抬頭看看我說道:“反正這估計一時半會還說不完,我索性躺著聽,還舒服點
!”
說著,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我沒好氣的說道:“都是被人給制住了,你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了塵側著臥了一會兒,說道:“我後悔了,我發覺我腰不好,我要求換姿勢!”
“可以!”那人笑眯眯的說道:“這次換,就要拿命來換姿勢了!”
本來還想動的了塵一聽,可憐巴巴的看了我一眼,我說道:“該!”
“言歸正傳!”那人翹起了二郎腿,看了看我們說道:“我叫血刃,正如你們所看見的,我是一名異能者,在異能界中,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組織,而我們夜行者,是其中的佼佼者,無組織能出其右!因為我們組織裡的人,最差的都是地級!”
“至於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是為了給我們組織吸收新鮮血液!”血刃說道
“新鮮血液?”我愣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是沈亦墨?”
“不錯!”血刃點了點頭說道:“陳落你們都知道吧?他也是我們組織的,在一個多月前,他帶回了組織一個訊息,那就是,他在紅楓葉大學發現了還未覺醒的初心者!”
“陳落?”我仔細回憶道:“陳落我倒是認識,但陳落並沒有和沈亦墨有交集啊?”
耳聰說道:“異能者和異能者之間,有一套辨認的方法,和你解釋估計你也不瞭解,打一個比方,就好比你在街上看見一個外國人,你為什麼一眼就能分辨出他是外國人?因為他髮色,面板和華夏人不一樣,異能者也是如此,即便是初心者,異能者只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誰是異能者,誰是普通人!”
“陳落這個白眼狼!”段允樓狠狠道,經血刃這麼一提醒,我反應過來了,陳落從忠犬廟回來的時候,沈亦墨正好過來過,但陳落只是遠遠的瞅了一眼沈亦墨,當時陳落的眼神很奇怪,我也沒有在意!沒想到,陳落竟然發現了沈亦墨是初心者的事情。【】【】
血刃繼續說道:“但我們組織並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能進來的,所以在將沈亦墨帶入到組織之前,我要對她進行測試!”
我問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你當時就是跟隨馮少明一起進來的,事後,你有大把的時間帶沈亦墨走,何苦還要在這裡等呢?”
血刃說道:“我剛才說過,我們組織並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能進來的,我之所以還在這裡,是因為我在對沈亦墨進行測試,如果她的異能達到我們組織的要求,我便會將她吸收到組織裡去,如果她達不到,我便不會再擾她!”
血刃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食指大的容器來,容器中分為五個玻璃圓形小格,每個格子中都存放著一滴血液,這容器正在緩緩的閃爍著天藍色的光芒,血刃將東西放在桌面上,說道:“正如你們看見的,我需要時間從沈亦墨的頸部,雙腿,雙腳各採取一滴血液,而這個採集血液的地方十分講究,我需要耗時估計半個小時左右,而我知道,沈亦墨正在被你們秘密保護,所以,為了避免我正在採集血液的時候受人打擾,所以,我需要將你們保護她的人,全部聚集在一個地方!”
“這就是馮少明過來挑戰的原因?”
“他本人並不知道,我只是拿他當做一個幌子!”血刃說道:“第二點,當一個人獲得勝利的時候,他的防備心態會降低到最低點,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忙著慶祝,絕對不會想起來沈亦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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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刃這麼一說,我心中不由的暗暗吃驚,這血刃將人性分析的如此透徹,我們做任何事情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沈亦墨愣道:“你什麼時候採集的我的血液?難道是……”
“不錯!”血刃說道:“我在進這學校幹了兩個事情,第一,就是將你迷昏,而你自己本人,只不過是以為自己睡了一覺,第二,就是馮少明,跟隨馮少明混入武術部!”
血刃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容器說道:“如你們所見,這個容器要分析資料的時候,根據異能級別不同,分析的速度也不一樣,異能屬於玄、黃二級的只需要十到二十分鐘,但當級別屬於天、地二級的時候,這個容器分辨時間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現在一個小時都已經過了……”了塵躺在地上嘟囔了一句
血刃看著了塵,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才開容器的時候,把密碼忘了,所以我硬把容器給掰開了,估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