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雖然經過很嚴峻的殺手訓練,雖然我也不知道經過多嚴峻的訓練,但是對外人來說一定要說經過九死一生的訓練,這樣讓外人對我們殺手這樣的職業會產生很多的畏懼感和神秘感。
額,跑題了,辰雖然經過很多嚴峻的殺手訓練,但畢竟是個血肉之軀,沒有任何準備從一五米多高的臺子上掉了下來,沒出事已經很能證明自己的身體素質強硬了,但是站估計是站不起來了!
鳥伸手將辰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想把辰扶起來,結果剛剛一用力,就聽見鳥奇怪的‘咦’了一聲。
鳥示意我扶一下辰,我彎下腰將辰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剛一用力,也忽然發現問題了,辰並不胖,但是我所感受到的體重遠遠超出了他應有的體重,我和鳥對視一眼,一人拎著辰的一隻腳將辰大頭衝下倒拎了起來。
辰在下面吱哇亂叫:“哎呀,你們虐待病人,我是傷員!”
我和鳥不答,只是抓著辰的腳來回抖動著,‘嘩啦,嘩啦,嘩啦’只見從辰的披風裡各種雜貨在往外掉,‘佛珠、浮塵、十字架、算盤、手槍…;…;’應有盡有,辰都可以開一個小型的雜貨鋪了!
鳥一鬆手,辰坐到在地,剛剛抬起頭,鳥衝著辰後腦勺就一巴掌:“你當你機器貓啊你?我說你大熱天干嘛穿個這麼厚的披風,原來是穿了一個小型的移動軍火庫啊!”
辰委屈的喊:“我這都是比賽用的!我容易嗎我?”
我默默的撿起一包安爾樂,看著辰:“這…;…;是幹嘛用的?”
辰微微臉紅低著頭說:“中午準備的太急拿錯了!”
辰雖然解答了,但是我覺的並不滿意,因為他始終沒有告訴,一個大男人,你裝包安爾樂是幹什麼用?難道是為了把他貼在敵人的傷口上,讓對方失血過多?
正在躊躇間,茉莉喊道:“第一局平局,請第二名代表上臺!”
“我來!”一道士走了出來,看著我們說:“貧僧法號…;…;”見我們幾個人瞅他,連忙改口說:“貧道了塵”說完,蹭蹭蹭,三步兩步就上了擂臺,然後從擂臺上探出腦袋說:“快上來喲!”你說你一道士你賣什麼萌?
“我來吧!”我知道,終於需要我展示展示了!
鳥好奇的打量著我:“你可以嗎?”
“看我的
!”我自信的笑著望著鳥。
五分鐘後…;…;
聖域十字團中那水手服姑娘喊:“你們隊的那個楚非凡怎麼還不來,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
鳥在一旁回擊道:“放p,我們組織是臨陣脫逃的人嗎?”說完,鳥回頭對醜小聲說:“楚非凡不會是真跑了吧?”
醜說:“不會,沒有飛機他出不來這個島!”
正在討論的時候,了塵站在擂臺上喊道:“來了,來了!”
原來了塵站的比較高,相對的看的也比較遠,眾人扭頭朝了塵指著的地方看著。頓時嗔目結舌了起來。
只見我扛著一梯子,搖搖晃晃的往著走,邊走邊喊著:“閃開了,閃開了,撞著,撞著!”
走過我們組織,見其餘四人有的眼睛望天,有的在低著頭拿腳尖撥拉土玩,還有的索性插著兜在吹口哨,我沒好氣的說:“快來搭把手!”
喊了幾遍,還是厚道的丙上前來接過梯子,靠在了擂臺旁邊,我站在下面指了指上面的了塵:“你等著哈,我現在就上來弄死你!”
說罷,就要開始往上爬,剛上去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頭對丙說:“你別晃梯子啊!”
丙搖了搖頭:“不會,不會,我幫你扶著!”
“好咧!”
等我爬到梯子最頂端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梯子長度不夠,還有接近2米多的距離,我站在梯子的頂上墊腳伸手,發現自己夠不到擂臺的邊緣,於是低頭喊道:“你們幾個,往上舉一點!”
見下面另外三人不理會我,我接著大聲喊道:“辰,醜,鳥,說你們三呢,幫我舉一下!”
三人假裝沒聽見,還是不理我,我只能扭頭看著百果園的桃子,結果我還沒喊呢,下面的榴蓮見我看她們,連忙在下面喊道:“我們也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