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鼠,我和月兔踏上了迴歸b市的長途車,到了b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我和月兔下了長途車,看著紅楓葉大學的校門,月兔張開雙手振臂高呼:“紅楓葉大學,我又回來了!”
兩人還沒興奮多久,我就看見保衛室的窗戶開啟了條縫,從縫隙中透出一賊兮兮的腦袋來,我一看,是了塵,我拍了拍月兔的後背,指了指保衛室的方向
!了塵見我和月兔在看他,忙伸出手來衝我倆招手,示意我倆過來!
我和月兔慢慢走近,進入到保衛室,屁股還沒坐下,了塵張牙舞爪的開始和我們說道:“楚非凡,你知道嗎?你走的這兩天,紅楓葉大學變了天了!”
看著了塵緊張兮兮的表情,我心中一緊,忙問道:“怎麼了?”
了塵碰著自己的大茶缸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說道:“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紅楓葉大學的時候,有一幫殺手不知道從哪得到的訊息,沒日沒夜的開始進行暗殺,從昨天早上開始到今天下午,已經來了七八個人了,就跟過節趕集似的,嘿,那場面!”
我心中本來還七上八下,但見了塵越說越不靠譜,忙打斷他問道:“別的你不用給我說,你就給我說結果就可以了!”
了塵說道:“幸虧有你那好哥們段允樓,再加上耳聰的配合,全給抓住了!”
了塵正在說著,忽然聽見有人在敲保安室的大門,月兔看了一眼大門問道:“換班的嗎?”
“不是啊!”了塵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接班,哪來的換班?”
了塵開啟保衛室大門,門口站的正是段允樓和耳聰,段允樓衝著了塵點了點頭,將腦袋探了進來,正看見坐在椅子上的我和月兔二人,段允樓看見我,笑了笑說道:“本來在和耳聰說事情,忽然耳聰說聽見你回來了,果不其然!”
我起身上前和段允樓握了握手,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段允樓擺了擺手:“辛苦倒是談不上,就幾個二三流的小殺手,況且沈亦墨也是我的朋友,能幫忙我為什麼不幫忙呢?”
耳聰說道:“廢話不多說,楚非凡,既然你來了,這幾個殺手咱們一起審問!”
“審問?”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耳聰:“審問什麼?”我實在想不明白,殺手過來刺殺沈亦墨,就是接任務,做任務,這麼簡單的過程,抓住的殺手直接打殘丟出去就得了,為什麼還要審問?
段允樓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殺手在你去x市之前沒有出手,偏偏在你走了之後,就開始出手了!”
“你是說……”我看著段允樓問道:“我們這兒有人通風報信?”
段允樓這麼一說,我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妙,忙開啟保衛室的門說道:“走,邊走邊說!”
我,段允樓,耳聰,月兔四人走在紅楓葉大學的道路上,雖然已晚上七八點,但校園內依舊有很多學生在校園裡走動,我和月兔跟在耳聰與段允樓的身後,段允樓七拐八拐,把我們引到一偏僻的小路。
段允樓見我面有疑惑,忙說道:“這個是學校後山一廢棄倉庫,原來傳聞這裡鬧鬼,天一黑就沒有學生願意過來了,我和紅楓葉大學的校長有些交情,便把這倉庫給租了下來!”
段允樓說完,我才打量一下這周圍,從旁邊殘破不堪的紅瓦磚牆來看,這應該是一古代建築風格的四合院,這天氣本來十分炎熱,但是在這個破院子裡,反而透著一些刺骨的冰涼,再聽說段允樓說這裡鬧鬼,本來在這個科技文明的時代我是不相信有鬼神之說的,但是伴隨著滿地枯葉的青磚路面,人走在上面,枯葉咯吱咯吱作響,不由的讓人打了個寒顫
!
站在我身後的月兔不由的偷偷雙手腕上我的左臂,從肌膚的接觸中,我依稀感覺到了月兔的顫抖,學校的後山離學校校區十分遙遠,而且段允樓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租下一個破舊的四合院當倉庫,看著前面段允樓和耳聰的背影,我心中的疑惑更加多了。
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依稀中,看見遠處有一個平房似的小樓,在小樓上面竟然掛著二個紅彤彤的燈籠,在夜晚,這兩個紅彤彤的燈籠猶如一雙火紅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段允樓扭頭指著前面的燈籠說道:“那些殺手就被我捆在那棟平房之內!”
我不說話,點了點頭,準備繼續往前走,忽然,我的胳膊好像被月兔拉了一下,我低頭看了看月兔,只見月兔的食指從我的胳膊下伸了出來,直著前方小聲說道:“你看!”
我順著月兔指點的方向看去,前面並排走著的段允樓和耳聰,耳聰穿著一女式背心,外面照著一個針織短款的蝙蝠衫,微風吹過,將耳聰背後的頭髮撩起,透過蝙蝠衫那寬大的孔洞,我依稀的看見耳聰背後寫著一個字母:z!
我眼神瞬間凝固了起來,前面這兩人,不是段允樓和耳聰,我輕聲在月兔的耳邊說道:“一會有機會你就跑,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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