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上前幾步,一頭黑線的看著義憤填膺,就差點上街遊行的我們,緩緩說道:“我就是第二小題,你們如果過了我這一關,就可以透過智鬥考驗了!”
我們看眼鏡兄出列,頓時心中平衡了不少,原來以為這年輕人是要出兩道題,原來這附加題是眼鏡兄出啊,我們心中不由大喜,點頭道:“好啊,好啊!”
“聽題!”眼鏡輕咳一聲,看了看我們,說道:“額……你們進入了真話島的門,但是……額,因為時光……時光黑洞的原因……然後,然後,你們穿越了……你們落到了……”
我們見眼鏡兄說話坑坑巴巴的,明顯是在死記硬背,不由的問道:“你行不行啊?出個題還坑坑巴巴的!”
話一說完,明顯看見眼鏡臉紅了,眼鏡撇了我們一眼說道:“我結巴不可以嗎?”
“結巴是可以,但你剛才說話不是挺利索的嗎?”楚離詩問道
。
眼鏡兄看了我們一眼,顯然對我們插嘴很不滿意,猛然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兜裡面,我眼神不由一緊,心中暗道不好,看來這眼鏡是個心中狹隘的主兒,一言不合就要掏傢伙嗎?在眾目睽睽之下,眼鏡從褲子口袋裡抻出一張皺巴巴的白紙,低頭看了看繼續說道:“你們落到了一個島上……”
“原來是在低頭唸啊!”我們頓時恍然大悟,遊殿勇走上前,一把搶過眼鏡的紙,說道:“你來唸,還不如我來唸呢!”說著,拿著紙低頭看了起來。
眼鏡兄擺了擺手,無奈的看著年輕人說道:“被他們搶走了!”
年輕人說道:“搶走就搶走了吧,反正這題目誰讀都一樣”
眼鏡憤怒的看著年輕人說道:“既然誰讀都一樣,那你為什麼要讓我讀?”
“沒辦法!”年輕人雙手一攤:“大會規定,每個守關的人都要出一個題目,問題是你的題目太簡單了,什麼叫動物園裡,大象的鼻子最長,誰的鼻子第二場?”
“小象!”楚離詩在旁邊高舉著雙手回答道。
年輕人看了看楚離詩,手一攤:“我說罷,你這題目,是個人都知道!”
我見遊殿勇捧著那張紙半天沒有出聲,不由的好奇走向前去問道:“你在幹什麼?半天不出聲?”
遊殿勇抬起頭來看了看我,說道:“這……我還沒看完呢,寫的挺不錯的!”
“挺不錯的?”我接過遊殿勇手中的紙細細的觀瞧起來,看了一會,我也低頭開始不語,好麼,這年輕人在紙上寫的密密麻麻的,大約有三四千字,交代了人物的性格,姓名,時間,地點,事件,以及怎麼穿越的,最後連女主角都跑出來了,然後女主角被大魔王抓走了,兩人交戰了半天,大魔王不敵男主,然後帶著女主逃跑了……
我抬頭看了看年輕人:“你這哪是出題啊,你這分明是寫”
年輕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個人習慣,個人習慣!”
“但是你這跑題跑的太嚴重了啊!”我抬頭對著年輕人說道。
“哪裡?哪裡?”年輕人走了過來,伸出頭看著我手中的紙問道。
我指著其中一行說道:“你看,你的題目明明寫的是武林高手穿越到魔幻世界裡面去了,但是你這主角從頭到尾都在用魔法,哪有武林高手的架勢?”
“是哦,是哦!”年輕人點頭稱是,旁邊遊殿勇也把腦袋湊了過來,仔細端瞧著。
楚離詩見我們三人一直看著紙上的文字,不由的氣憤道:“你們是在看還是在看題目呢?”
我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擺手:“對不起啊,對不起!”我在紙上找了一找,終於,在最後幾行找到了問題,我朗聲念道:“這主角,到了一片海上,這片海呢,有兩座島,一個島說真話,一個島說假話,這兩個島的人相互通商,兩個島上都有兩個島的居民,主角隨便站在一個島上,迎面走來了一個人,主角只能問他一句話,請問他該問什麼,才能知道自己在哪座島上呢?”
我話音剛落,遊殿勇伸出手說道:“我知道,主角問,如果你是他,你說我在哪座島上
!”
“他?誰是他?”我看了看遊殿勇,指著白紙說道:“讀題啊,讀題,沒看見嗎,上面寫著對面走過來一個人,一個人,哪來的他!”
楚離詩在一旁說道:“問他,你從哪裡來!?”
我看了楚離詩一眼:“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好麼,這倆人不長心,把我剛才的問題全重新問了一遍,這道題猛然一看,貌似和原來的一樣,但其實內容完全不一樣,我明白了,剛才那道題雖然看似開啟了我們的思維,但是相對的,也對我們的思維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想回答這道題,就必須拋開以往的思維的模式。
首先,這個問題不是說要去往哪個地方,而是問我在哪個地方,而且,迎面走過來的人,你並不知道他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假設主角在真話島,如果問對面的人,我是在真話島嗎?那麼說真話的人肯定說是,而假話的人肯定說不是,答案不統一,相對來說在謊話島也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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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果兩人答案不統一的話,是無法判斷的主角在哪座島嶼的,也就是說,必須要問一個問題,不但要和島相關,也要使得他們的答案統一!我正在思考著,忽然聽見楚歌在旁邊給楚離詩解惑。
只聽楚歌說道:“大小姐,如果問你從哪兒來的話,那麼如果對面的人是真話島的居民,說的肯定是我從真話島來,而假話島的居民肯定也會說我從真話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