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著這人有幾分面熟,正在納悶的期間,醜過來在我旁邊說道:"這傢伙是暗流組的飛刀,剛才在泳池的時候我把他塞進男士更衣箱了,走的太急,忘了把他給放出來了!"
我看著醜一臉壞笑的樣子,我很懷疑他是故意的!
飛刀不顧別的女成員鄙夷的樣子,屁顛屁顛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從椅子上拔出釘在裡面的飛刀,像寶貝似的捧在手中親了一口:"這把飛刀可是我偶像奪魄先生用過的飛刀,我在黑市裡面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從來不離身"
"從來不離身,那你把它裝在......"我噁心的看了一下飛刀的小遊泳褲,心中道,你也不怕把它割著。
榴蓮在一旁不滿道:"你剛才怎麼不直接射陳玄宗?那樣不就一了百了了?"
飛刀在我們眾目睽睽之下,一邊穿著旁邊組員遞來的衣服一邊說:"你以為我不想射陳玄宗嗎?我在以前有一個任務的時候和武宗的人交過手,他們會用內勁包裹自己的渾身破綻和罩門,一般的飛刀根本破不了他們的內勁防禦,如果我當時直接射向陳玄宗,飛刀近不了身,不就露餡了?"
榴蓮一聽,忙對正在打電話的耳聰說道:"耳聰,聯絡上舉辦方了嗎?"
耳聰點了點頭:"聯絡上了,說半個小時候之後,在這個島最南邊的碼頭接我們!"
榴蓮拍了拍手,說道:"各位靜一下,我有話說"在一片嘈雜聲中,眾人的聲音頓時安靜了很多,榴蓮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剛才飛刀雖然暫時把陳玄宗逼走,但是如果陳玄宗不是傻子的話,應該會反應過來這只是我們暫時的緩兵之計,為了以防萬一,我們要趕快撤離,但是,我們的目標太大了,聚在一起反而會引起懷疑,所以,我們要各自分開,在半個小時之內,到達這個島最南邊的碼頭,明白了嗎?"
"明白了!"
"另外!"榴蓮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繼續說道:"不要在意比賽的規則,透過幾次測試我發現,什麼不能在市民面前動武,什麼不能十分鐘內再次搶奪,什麼不能使用槍支和冷兵器,全是舉辦方為了給我們心理壓力故意說出來的,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人進行監督,所以說,如果碰見武宗的人,不要怕顯露自己的功夫,能跑就跑,能打就打!"
眾人高喝一聲,各自散開,桃子和月兔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扭頭就往外面跑,我一頭霧水:"你們幹什麼呢?"
"廢話,我們買的衣服還在酒店裡,就這麼走,我們太不甘心了!"
"......"
去了酒店,桃子讓月兔找輛出租,桃子上樓的時候就近買了一個旅行箱,一進了房間,就把各種衣服,鞋子,包包,亂七八糟的一股腦的全部塞進了旅行箱裡,然後起身對我說:"好了,我們走吧!"
這效率!我終於知道桃子為什麼要買旅行箱了!
出了酒店,月兔早已坐在計程車裡衝我們招手,我和桃子一前一後的上了車,月兔說道:"師傅,去這個島最南邊的碼頭!"
"哦,你說的是南海碼頭啊,但是這個點,已經停運了"
"沒事,師傅,你只管往那開就可以了,錢一分都少不了你的
!"桃子在後面說道。
我們三人坐在車上大約過了七八分鐘,道路越走越偏僻,越走越窄,漸漸的道路變成泥濘狹窄的土道,只能容一輛車通行,我心中感到暗暗的懷疑,不由的對桃子使了個眼色,桃子點點頭會意,我便躺在一旁繼續裝睡。
桃子問道:"師傅,這是去哪裡啊?"
桃子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去捅坐在前排的月兔,示意月兔去觀察司機的面部表情,如果司機在說謊的話,臉部或眼神必定會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司機說道:"自然是去碼頭了,你放心,這條道是條近路,順著這條路一直開,再過個十來分鐘就到了!"
月兔衝著桃子比了ok的手勢,表示這司機沒有問題,桃子身形陡然間從緊繃的狀態下變鬆弛了,剛剛靠坐在座位上,就聽見月兔大喊:"師傅,當心!"
透過前排的玻璃我清晰的看見一個黑影正在擋在道路中央,如果這個人不閃不避,那麼鐵定被撞死!司機這時候也趕忙踩下剎車,就在這時,只聽見'嘩啦'的一聲,一道鋼筆一樣粗細的暗器直直的飛了過來,撞碎的窗戶,正插入司機的肩膀處!
就在我想象著汽車會在泥濘的土道上斜身滑行,然後在快撞上那個黑影的時候,那個黑影會縱身一跳,跳過這輛汽車,這場面太壯觀了,可惜這只是我的想象,就在司機肩膀中了暗器的時候,車'吱'的一下,就停了,對面那個黑影顯然已經做好了縱身一躍打算,就在他半蹲不蹲,準備起跳的時候,車忽然停住了,顯然他愣住了,我們也愣住了,那黑影的姿勢十分尷尬,就跟上廁所上了一半忽然便秘的感覺似的。
司機從容不迫的把暗器從自己肩頭上拔下,連血都沒有流,我和桃子月兔三人面面相覷,大吃一驚,這司機應該是從小練過鐵布衫吧?童子功啊!司機就在我們三人包括那名黑影的目瞪口呆之下,下了車,將暗器往地上一丟,然後走到自己的後車廂處劃拉著,一會就領著一根鐵棍走了出來,一邊比劃著一邊喊:"你有病吧你,幸虧我老婆給我縫衣服的時候用海綿把我的肩膀給墊高了,不然還不被你紮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