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我看著月兔漲著通紅的臉,我就知道,我可能猜錯了,不一會,就見她眼眶有一串水珠似的亂轉,起初,我以為是她也會什麼異能,後來才知道,她可能是要哭了,畢竟自己信仰的偶像竟然有人不知道,肯定是個很打擊人的事情。熱門
正在躊躇間,我只覺的後腦一疼,好像是被什麼打了一下,我扭頭往下一看,是一隻粉紅色的女式旅遊鞋,我撿起鞋子來,奇怪的看了看月兔的女學生圓頭皮鞋,然後站在擂臺上面往下張望,最終,我發現下面的桃子一隻腳蹬著一隻粉色的女式旅遊鞋,另一隻腳上穿著一隻潔白的女式短襪。
“桃子,你打我做什麼?”我撓著頭質問道。
“廢話!”桃子似乎很生氣的說:“水兵月,月野兔你都不知道嗎?你有童年嗎?”
“額……你這樣的女生童年,我沒有!”
我和桃子討論的時候,看不見身後的月兔,但是站在下面看投影的人卻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只聽鳥忽然吼了一句:“身後!”
鳥‘後’字一出,我就知道月兔肯定是稱我不備,想偷襲我,直接一個後仰下腰,又見後仰下腰,我在這個擂臺上打了三局,做了三次後仰下腰,但是隻有這一次,我是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正在我高興的時候,只覺的眼前黑濛濛的一片,額,這是什麼?上面還有一些蕾絲般的花紋狀,月兔拿布袋罩我腦袋了?還沒考慮多久的時候,就聽見月兔發出一聲刺耳般的尖叫,我就覺的視野豁然開朗,又看見了藍藍的天空,等我直起身子的時候,就看見月兔兩腿撇著,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裙子,氣呼呼的看著我。
我很迷茫的看著她:“怎麼了?”
“下流!”
“下流?”我承認我是個殺手,有很多人會用‘冷血’啊,‘無情’啊,‘殺人機器’啊來形容我們,但是第一次居然被同一個職業的人用‘下流’來形容我,我實在想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看了看月兔的動作和姿態,我恍然大悟,原來在我扭身跟桃子說話的時候,月兔在後面想偷襲我,應該是一個側踢直接踹我的後腦,但是因為鳥的提醒,我一個後仰正好躲過了這一擊,但是因為月兔的腿抬的太高了,我看見的黑濛濛的一片好像是月兔裙底的風光。
想到這,我不僅嘿嘿一笑,臉紅了!
月兔見我臉紅,發現我一定察覺了什麼,大叫一聲:“色狼,我跟你拼了
!”
說著,接連三腿直接向我的面,胸,腰三處地方踢來,在月兔撲來之際,我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躲開第一腳,左腿飛快的踢出,後發先至,只聽‘碰’‘碰’兩聲,兩腿相撞,我硬硬的接下了月兔的剩下兩腳,招式用老,待我右腿還沒收回的時候,月兔側身掃堂腿直掃我支撐重量的左腿,只覺的左腿一疼,重心不穩,我頓時向左邊倒了下去。
月兔見我已經倒下,似乎並不打算收招,右腿高高抬起,一個下劈的動作,就準備向我的腰間劈下去!我暗道不好左手順勢扶住地面,左腿在月兔右腿下落的瞬間狠狠的踢了上去,‘碰’一聲,月兔倒退了幾步,我坐在擂臺上呼呼的喘著大氣。
月兔看著我說:“沒想到你這個色狼還不錯嘛,很少有人能跟的上我的腿的動作!再來”說罷,月兔就要再次攻過來。
我擺了擺手:“我不打女人”
月兔說:“那你就不要把我當成女人!”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穿著水手服的月兔說:“穿成你這樣的男人,我更下不去手!”
“怎麼,你喜歡男人?”月兔吃了一驚。
“不是,嫌惡心!”
我從擂臺上下去,鳥白了我一眼:“沒出息,連女人都打不過”,我說什麼來著,在男人和女人對壘的情況下,吃虧的永遠是男人,鳥接過梯子就要上去,我在身後連忙扯著她的胳膊。
鳥問道:“怎麼了?”
我指了指她的褲子,原來鳥穿的是一條女式緊身褲,把自己身體的曲線包裹的玲離盡致:“你就打算穿這個跟她打?”
“那我穿什麼?”
“月兔的腿很快,我怕你跟她打的時候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