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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津縣,東方不敗根據日月神教的標識和切口,找到神教的聯絡點,這個聯絡點是一家藥鋪。
東方不敗和掌櫃的對完切口,拿出楊蓮亭的令牌表明身份,交代他們傳訊息給日月神教教主,說楊蓮亭不日將趕到教主身邊,請教主放心。
這樣的聯絡點皆是蕭一山協助選址安置的,在中原武林佈置的不多,配備的人員也有限,主要為收集武林各派的訊息,彙總後傳送至黑木崖,彙編成冊,供東方不敗決策參考。
在聯絡點休息了一晚,東方不敗繼續向東趕路。
剛出孟津縣,東方不敗就再次遇到一波刺客。
奇怪的是,這次他們卻自稱是日月神教的教眾,奉教主之命斬殺日月神教的叛徒楊蓮亭。原本東方不敗還懷疑這些所謂教眾是其他門派冒充的,但當他們打鬥起來的時候,他發現這些人所使用的確實是日月神教的功夫。
東方不敗一邊動手,一邊在心底嘆息,自己給出了信任,楊蓮亭卻沒有接住,辜負了他,背叛了他,這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楊蓮亭聰慧如斯,怎麼會不知道呢?除非,他篤定,東方不敗活不過這次圍追堵截。這怎麼可能呢?
還有三屍腦神丹的毒,楊蓮亭難道就不打算解?
東方不敗暫時也沒法解釋說自己不是楊蓮亭,而是真的教主東方不敗。
顧及到這些人總歸是日月神教教眾,東方不敗每每出招都手下留情,但是這些教眾非但不念舊情,反而是抱著非將他殺死不可的狠絕。
“楊蓮亭到底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各位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東方不敗問為首那人。
“楊蓮亭你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你辜負了我們教主的信任,盜取葵花寶典,佔為已有。”那人回答。
“葵花寶典?”東方不敗恍惚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的確有這麼一個東西,當年蕭一山從唐丹處取得送給他的。那個時候,他們之間還不算熟稔。
這份葵花寶典一直存放在黑木崖的藏書閣內,這麼多年過去了,都無人在意,怎麼會在這個時節突然冒出來?
更何況葵花寶典裡的功夫神秘詭譎,並不適合所有人練,真被誰偷了去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葵花寶典不在我身上。”東方不敗如實相告。
“在與不在,你死之後,我們搜查過你的屍體,自然一清二楚。”
“你們就此罷手,我既不會傷你們,更不會殺你們。”
“真是可笑,楊蓮亭你死到臨頭還說大話,看招吧!”
東方不敗見他的手下留情非但沒有讓這些人收斂,反倒讓他們産生東方不敗武功差、好欺負的錯覺,正鉚足幹勁要把他一舉拿下。
東方不敗也就不再心軟,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解決了。
“教主的使者就在洛陽南郊外的竹林裡,你若現在趕過去,或許還能遇見使者,請他向教主求情。”為首那人咽氣之前說道。
“使者?”
於是,東方不敗星夜兼程匆匆趕到洛陽南郊外的竹林。
還沒有進入竹林,東方不敗就聽到悅耳的古琴聲飄蕩在竹林裡,琴韻悠揚,滌蕩人心。竹林裡彌散著有些熟悉的味道,似竹葉的清香,又似高粱酒的醇厚。
東方不敗進入竹林,古琴聲在竹林上空回蕩,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急切,時而舒緩,引誘著東方不敗繼續向竹林深處走去。
東方不敗循著古琴聲,來到一條潺潺的溪澗邊,溪水邊矗立著一座兩層尖頂竹樓,古琴聲忽然止住,像是知道東方不敗已經到來。
“東方教主別來無恙,見教主瀟灑依舊,神采依舊,老奴深感欣慰。”鬢發雪白的老翁拄著一根碧綠的柺杖從竹樓裡走過來,他走路的時候,步伐緩慢,雙手支撐著柺杖,整個身體向柺杖傾斜,看起來雖然有些艱難,但是仍然堅持不懈地向前邁著。
經過這些年歲,他變得更老了,但是東方不敗仍然認出了他。
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東方不敗不由得回憶起遙遠的往事,綠竹翁、桂花婆婆以及任我行,當然還有彼時年紀尚幼的任盈盈。
“原來是你。”
“難得東方教主百忙之中還能記得老奴。”綠竹翁痛苦地咳嗽了兩聲。
“你與我也算有恩,我自然記得你。”故人相逢,即便是東方不敗也忍不住想多問幾句,“不知道這些年你都是怎麼過的,怎麼會在洛陽這裡?既然你在這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盈盈小姐是不是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