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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南牆在炮火的攻擊下不堪一擊,頃刻之間就全部坍塌,濃煙滾滾、塵土飛揚。守衛的圜丘的將士見狀立刻擺好陣型將琉球國王等王室宗親、重臣圍護起來,有序向宮城內撤。
顧長風、東方不敗等人按照既定計劃,嚴陣以待。
塵土還未散去,一批浪人武士端著火銃列隊沖過來,霧隱雷藏也端著火銃緊隨其後,在他身後,陸陸續續湧進一批又一批浪人武士。
他已經褪去霧隱雷藏的偽裝,身穿白色和服,腰間懸掛著一柄大刀。他的容貌與柳生別無二致,除卻他冰冷殘酷的眼睛,連聲音都那麼像,怪不得他在南郊莊園假裝柳生住了那麼久都沒有人發覺。
“聽說你在找我,”霧隱雷藏玩弄著手中的火銃,抬眉看向東方不敗,“我這不是來了嘛。”他的聲音給人一種正在笑的錯覺,但流露出的神色卻是狠戾決絕的。他甚至都沒有看一眼站在東方不敗身邊的顧長風,明明他才是那個手握重兵、且可左右琉球國王決定的人。
“你來得正好,省得本座到處找你。”東方不敗負手,向前邁出一步,“咱們痛痛快快打一架,贏的人決定輸的人的命數,你看如何?”
“好啊,我正有此意。”霧隱雷藏冷笑,指向藏在人群中的蕭一山,“別讓你這條門下走狗跳出來擋道。”
“蕭總管沒有本座的命令絕對不會輕舉妄動,請霧隱雷藏將軍放心。”東方不敗看了一眼顧長風,示意他以大局為重,注意保護尚氏宗親的安全。
“如此甚合我意。”
“我並不想詩詩死,更不想柳生死。”在霧隱雷藏進攻之前,東方不敗嘆息一般說道。
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為應對霧隱雷藏的火銃,圜丘周圍早就架起數十條水龍,只等浪人武士端著火銃沖過來,漢青就命令將士噴水,水龍澆注而下,淋濕火銃,火銃很快就失去效用,只等棄用火銃近身相搏。
圜丘中負責守衛的將士皆是個中好手,哪怕以少對多,對付浪人武士也是輕而易舉。淩風得到訊息正率領神機營部隊緊急趕來,按照計劃包圍宮城,將所有浪人武士困在包圍圈內。
東方不敗迎向霧隱雷藏,或者柳生一世,他可能更傾向於以霧隱雷藏的身份戰鬥,乃至戰死沙場。
霧隱雷藏見東方不敗空手接住他的招式,遂將火銃丟棄,也空手相迎。他和東方不敗動過幾次手,彼時,兩人都未用盡全力,霧隱雷藏不能完全領略東方不敗的武學風采。今時今日,霧隱雷藏孤注一擲,自然拼盡全力,出招使力酣暢淋漓。
為表示對霧隱雷藏的尊敬,東方不敗自然也不再有所保留,他甚至放棄使用銀針這種取巧的武器。他凝神聚力,護住雙臂,以蕭一山所授的渝中掌打向霧隱雷藏。
霧隱雷藏的武功路數以實為主,面對東方不敗虛虛實實的渝中掌,初時毫無招架之力。東方不敗意在挫他銳氣,並未趁他不敵痛下殺招。待東方不敗這一套渝中掌使完,霧隱雷藏終於摸出一點門道,能夠與他拆解幾掌。
只見東方不敗左掌直直向前,擊向霧隱雷藏前胸,他側身以拳向迎,東方不敗又出右掌,擊向他肩膀。為求自保,霧隱雷藏只得抽刀曲臂橫刀切向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仰身避過刀鋒,同時再推出左掌,掌力重重地擊在霧隱雷藏的手腕。
霧隱雷藏忍著劇痛,死死握住刀柄,拼盡全力抵抗刀身飛出去的力道。東方不敗趁勢而起,接連推出數掌,迫使霧隱雷藏在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提刀應對。
蕭一山一邊觀戰,一邊對付前僕後繼而來的浪人武士,這些浪人武士空有蠻力,但似乎沒有經過系統軍事訓練,他們在蕭一山手下毫無招架之力。然而,這些浪人武士愈戰愈勇,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寧死也不肯俯首投降。
蕭一山知道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武士精神,下手便不再留情。
似雨似雪的白霧漸漸變得又輕又薄,海風吹呀吹就吹散了。
霧隱雷藏一邊衣袂已被東方不敗的掌力震碎,露出傷痕累累的腿,他滿含怒火的雙眼瞪著東方不敗,口中怒吼著,舉著刀身連同自己的身體一同撞向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扯過來一段紅色綢緞,以內力傾注其中,剎那間,紅綢便成了一把堅硬的武器。
綢緞總是和柔軟、溫暖、絲滑這樣美好的詞語相依相隨,怎麼會變成堅硬的武器呢?
東方不敗就是擁有這樣神乎其神的武功。
紅綢直剌剌飛出,周身包裹著東方不敗綿綿不絕的深厚內力,任何外來的兵刃稍微靠近,即被他的內力震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