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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五日深夜,田啟雲一行秘密到達泉州,為避人耳目,他喬裝扮作商賈,只帶三五貼身侍衛隨從,在王誠的帶領下悄悄地進入東方不敗所在的南郊莊園。
次日午時,東方不敗略備薄酒,宴請田啟雲,表面上為他接風洗塵,實則是商討要是。
“提督大人,多日不見,您老人家近來可好?”東方不敗端起酒壺親自為田啟雲斟酒。
“哎呦,我的東方大教主,叫您給我斟酒,這真是折煞老夫啊,豈敢、豈敢。”田啟雲話雖如此,卻仍是笑盈盈地將小酒盅遞了過去。東方不敗為他倒滿酒,也給自己倒上,和他幹了一杯,道:“預祝咱們此行順利,田大人升官發財!”
田啟雲一飲而盡,東方不敗又為他斟滿,二人入座,開始動筷子。田啟雲邊吃邊說道:“我所領水師軍隊悉數駐紮在福州,只等這邊佈局妥當,他們就立刻從福州趕來泉州,任憑東方教主差遣排程。”
東方不敗為田啟雲夾了一筷子魚肉,道:“本座先行謝過田大人,不知當今聖上那例如可有提前安排?”
“這點就請東方教主放心,天高皇帝遠,自然是我田啟雲說了算,更何況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嘛。”田啟雲附在東方不敗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東方不敗微笑頷首表示贊同與滿意,接著說道:“佈局的事情,田大人不必操心。”
“怎麼今次來不見蕭總管伴您左右?”田啟雲見正事談完,隨口問了一句。
“怎麼?田大人找蕭總管有事?”東方不敗的語氣不由得冷厲起來,斜斜瞟一眼田啟雲。
“沒事、沒事。”田啟雲連連擺手,他隱約知道那位蕭總管與東方不敗的關系非同一般,此刻見東方不敗連語氣都變了,心知不妙,看來這位教主大人相當介意啊。
田啟雲借機為東方不敗斟了一杯酒,將話題岔開,道:“另有一事,我思前想後,還是認為應當告知您。”田啟雲放下筷子,呷一口酒,“不久之前,琉球諸島的尚氏王朝派遣其皇子尚典之抵達京城,具體所為何事,當今聖上暫且沒有公開,但據我得到的小道訊息,多半是請求朝廷派出大明水師,幫助其驅逐東瀛浪人。”
“東瀛浪人?”東方不敗雙眉一皺。
“對,其實就是霧隱雷藏的部族,他們仗著厲害的火器強佔琉球諸島,燒殺掠奪無惡不作,逼迫尚氏王朝向他們納貢,可尚氏王朝歷來都是向大明王朝納貢的,因而他們自然不肯。”田啟雲說罷也是一聲長嘆,甚為惋惜。
“被霧隱雷藏所強佔的琉球諸島,竟有此事?”東方不敗若有所思,“依你對皇帝和朝廷的判斷,這件事會怎麼處理?”
“不過是小小島嶼,以我對當今聖上的瞭解,他怎麼可能將之放在眼裡?給人強佔就佔了唄,天高水遠,他連福州都沒來過,更不要說漂浮在廣袤無垠海洋裡的小小島嶼。”田啟雲自斟自飲,連線喝了好幾杯酒,不住嘆息,“他是不可能體會沿海百姓的疾苦。”
“不過此事倒是可供你我利用。”東方不敗已在心中算計好。
屋外,詩詩懷抱一壇陳年花雕正緩步走過來,福州分壇的教眾認得她是教主身邊的貼身侍女,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禮,未加阻攔。待詩詩正要敲門進去,王誠忽然從暗處閃現出來,道:“詩詩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詩詩嫣然一笑,將懷中的酒壇往王誠身前一送,答:“詩詩見過王壇主,我來送酒,順便看看教主需不需要人伺候。”
“這樣啊,教主早已吩咐,他和田大人聊的都是機密要事,任何人都不得幹擾,也不用人伺候,你且去忙別的吧。”王誠接過來酒壇,一晃身擋在門前。
“原來如此,多謝王大哥指點,要不詩詩這樣闖進去,沖撞了教主,肯定要吃不少苦頭。”詩詩盈盈一拜。
“哪裡的話,詩詩姑娘常年伺候在教主身邊,老哥哥還希望姑娘能在教主面前為我美言幾句呢。”王誠輕聲一笑,擺出一個請的姿態,詩詩心裡不悅,但也只能離開,道:“那我去看一看莊一葦。”
“請。”
詩詩不急不緩地離開,繞到屋後,見四下無人,她撩起裙擺縱身一躍,跳上屋頂,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挑選好方位伏在屋頂,掀開瓦片趴下細細聆聽。
“田啟雲,你是知道本座的脾氣,若是你膽敢兩面三刀、從中作梗,我東方不敗不僅要殺你,也會殺盡你田家七十三口!”東方不敗厲聲道。
“是、是,我豈又不知。”田啟雲連連附和。
“被我抓到了!”柳生突然跳到詩詩身後,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詩詩竟然絲毫也不覺得意外,別說尖叫,連呼吸的節奏都沒有變,只白他一眼,仍舊專心偷聽東方不敗與田啟雲的談話。
“偷聽教主談事情,你居心何在?”柳生拽著詩詩的衣袖,“都被我抓到現行了,看你怎麼解釋?”
“噓。”見柳生仍是聒噪不停,詩詩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