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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鶴呈送來的文書簿冊,一共有三個人偷看過。
東方不敗斜倚在軟榻上,架起雙腿,盯著這本簿冊,書頁塗過藥水,人的肌膚若是觸碰,過小段時間之後,即會顯現出特殊的痕跡。——現在這本簿冊的書頁上有三種大小不一的指痕。
這說明,黑木崖至少有三個人想知道東瀛浪人的詳細情況。
這其中定然有一個是曲折或者他的隨從陳冬,他們可以得到這些資訊,向霧隱雷藏邀功請賞。曲折現下並不能下床,那就只能是陳冬?
還有一個人極其可能是詩詩,這個女人能逃過任我行的魔爪,活到現在,已然很不容易;更不要說她當時協助自己逃跑,仔細想想,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只憑她一人之力做到。她的身後到底是誰?
最後一個人,又會是誰呢?
東方不敗丟開簿冊,以手扶額,輕聲嘆息。
蕭一山雙臂撐在軟榻上湊過來,覆在他的唇角親吻。
“狐貍尾巴已經露出來了,你還嘆息什麼?”
“我只是嘆息,黑木崖上竟然能混進奸細。”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蕭一山撫平東方不敗的眉心,“我們也派出我們的人潛伏在他們的陣營裡。或者,幹脆把所有黑木崖可疑的人都拉出去砍掉,以儆效尤。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說雖如此,於我而言這不過是下下之策。”東方不敗輕笑,“怎麼樣讓他們玩火自焚,這才是我想要的!”
“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安排服部千軍駐紮在七星島,與芙蓉島我的舊部遙相呼應,那批東瀛浪人也都交給服部千軍管理。”蕭一山笑道,“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還請教主大人吩咐?”
“接下來,我們要去和田啟雲談筆交易。養這只老狐貍這麼多年,總算是遇到用得著他的時候。”東方不敗走到書桌前,揮筆寫就一封書信,摺好放入信封,以火漆封口,用自己特定的封泥封住。
“我這就差人去送信。”蕭一山將信收好,忽然又道,“你還從來沒有給我寫過信呢。”
“我們每天都在一起,還需要寫信麼?”東方不敗挑眉答,“本座日理萬機,哪裡有時間像話本戲文裡講的那樣閑情!”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蕭一山剛傾身過去,想要親吻東方不敗的鬢角,就聽見門吱呀聲響。
柳生推門進來,愕然愣在那裡。
蕭一山正身,與東方不敗拉開一點距離。東方不敗拂袖坐下,凜然道:“你不知道稟報的麼?”
柳生羞怯笑道:“回稟教主,柳生自小在浪人營裡長大,不懂什麼禮節規矩,詩詩姑娘才開始教我,還不太適應。請教主責罰。”他說罷即跪在東方不敗腳邊。
東方不敗原本並不甚在意這些,只是方才差點被他看見自己和蕭一山親熱,略有羞惱;此刻又見瘦小羸弱的柳生,溫順地跪在自己腳邊,也不再計較。擺手招他起身,問:“什麼事?”
柳生呈送上來一封信函,道:“千尋姑娘吩咐柳生呈給教主的請柬。”
東方不敗示意柳生交給蕭一山,蕭一山開啟之後,神色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