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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林深處,有一座新建的木竹小亭,一匹俊美的棗紅馬悠閑地在亭柱旁休憩。聽見響動,棗紅馬躍起,打個響鼻,發出一聲愉悅的嘶鳴,像是在歡迎蕭一山和東方不敗。
“好馬!”東方不敗不禁贊嘆。
“喜歡?”蕭一山問,牽過棗紅馬的韁繩,放到東方不敗手裡,“喜歡就送給你!”東方不敗撫摸著棗紅馬的鬃毛,挑眉問,“有名字麼?”
“還沒有。”蕭一山的手也跟著撫上棗紅馬的鬃毛,“既然已經決定要送給你,不如就由你來取?”
“東山?”東方不敗試探性地說。
“東山?”蕭一山忍不住笑起來,一定要這樣把兩個人的名字結合起來麼?東山,東山,那不對,要是想這麼取名字的話也應該反過來叫才對呀……呃,那更不對。蕭一山搖頭,“不好。”
“哦。”東方不敗輕輕地發出一聲小小不滿的回應。
“這是匹牝馬。”蕭一山好心提醒。
“那……”東方不敗眨著眼睛看向蕭一山,“蕭蕭?蕭一山的蕭。”
“你就是喜歡叫它蕭一山,我也沒有意見。”蕭一山指節彈在東方不敗的發頂,柔聲道,“名字不著急,慢慢想,好好想。”他把東方不敗的手從棗紅馬身上拿開,攥在掌中,“現在,我們該去亭中聽風,品酒對星。”
新木有香,縈繞不絕。
“這裡的一切都是你準備的?”東方不敗環視亭中,訝然道。
“是呵。”蕭一山以手扶額,做出很疲倦的樣子,緩緩道,“為了來見你,我可是做了十分充足的準備,周密詳細的計劃,甚至不惜冒著生命危險。”
“我知道。”東方不敗在他對面坐定,“否則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練功,甚至在悄無聲息中建築了這樣一間雅緻的小亭?”
“喝過酒麼?”蕭一山扯著袍角,傾身斟酒,“這酒是陳釀女兒紅,你可知這女兒紅——”
“是喜酒!”東方不敗截斷他的話,一雙清亮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望向他。
“是啊。”蕭一山端起酒杯,眸光一改往昔的波瀾不驚,閃爍著灼人的光芒,“你可願意陪我喝?”
“不願意。”東方不敗想也沒有想就答道。
蕭一山的眸光驟冷。
東方不敗的神色也立刻黯淡下來,“蕭一山,我不願意,至少,今晚不願意。你以為我不明白麼?你來,是見我最後一面。”
蕭一山不語,長長一聲嘆息。
“雖然我從來沒有問過,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我分析得清楚利害關系。”東方不敗垂眸,長長的眼睫毛一掀一掀,用輕緩的聲音訴說著,“起先,我以為你的目標只是任我行和日月神教。幫助海王宮截獲那批軍火送給日月神教,不過是為了方便你佈局,因此你潛伏到船上,殺死餘襲恨,隨朱涇回京,慫恿朝廷出兵圍剿日月神教。”
蕭一山放下筷子,拎著酒壺移到東方不敗身側,“東方,你所言的確沒錯。”他放下酒壺,端起東方不敗的酒杯,送到他的唇邊,誘惑著他,“嘗嘗看。”
東方不敗張嘴淺淺抿了一口。
蕭一山看到酒漬沾在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地湊過去親掉。
“可是,後來你告訴我,你的目的只是點燃任我行而不是殺死他,我當時還覺得疑惑。”東方不敗望著蕭一山,接著說道,“之後,海王宮趁日月神教受困搶奪其勢力範圍,再加上海王宮無事獻殷勤奉送一批軍火,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一切都是海王宮的陰謀。”
“我的確有意讓任我行認為這一切都是海王宮的陰謀。”蕭一山從背後攬住東方不敗腰,將他拉到自己懷裡,“只有這樣,才能將日月神教的矛頭對準海王宮。”
“所以,”東方不敗仰首靠在蕭一山的肩上,“我才會以為你的目標是海王宮。”
“分析得很有道理。”蕭一山說,“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話嘮?肚子不餓麼?要不要先吃些東西?”他的唇就附在東方不敗的耳畔,溫熱的氣息輕輕掃過,弄得東方不敗耳蝸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