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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仁王雅治匆匆洗漱完了之後便換上了立海大的網球隊隊服,下樓去吃早飯。月見澤無回來之後小狐貍就再也不用為自己的三餐而費腦筋了。
已經做好了兩人份早餐的人正坐在餐桌邊,手裡拿著一杯清水在喝。透明的潤澤色彩鋪陳在嘴唇上,變成了泛著紅的粉。
“來吃吧。”月見澤無放下了水杯,自然的走到的對面的椅子後面,然後在仁王雅治過來之後紳士的拉開了椅子。
要是在昨天之前,仁王雅治大概只會感嘆一句月見澤無真是貼心就沒心沒肺的坐下了。但是在經歷過了頓悟之後,仁王雅治已經不是從前的傻白甜狐貍了。
他現在是——開了竅的……單身狐。
修長的手指托起刀叉,帶著奶香氣的厚切煎吐司被切成小塊,然後又被叉子叉起、送入口中。淡色的唇抿著,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仁王雅治看著對面的人優雅進食,不由得想起來昨天晚上夢裡的人。
一直被熾熱的眼神盯著的月見澤無怎麼會沒有感覺。吃完最後一口吐司,月見澤無放下了刀叉,用餐巾擦了擦沒有沾上任何東西的唇,然後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對面的小狐貍正雙手撐著下頜、傻乎乎的看著他。月見澤無唇邊勾起一抹淺笑。
“快吃。”指尖敲了敲桌面,月見澤無一邊喝著水一邊等著仁王雅治。被叫回神的仁王雅治這才拿起了筷子,開始吃自己的早餐。和自己的簡單早餐不同,月見澤無為仁王雅治準備的三餐一向都很豐盛。
仁王雅治夾起一個包的很小的、只比車厘子大上一點點的包子,正想咬下去,卻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眼睛轉了一圈,然後將筷子向前遞了過去。
“澤無哥。”仁王雅治心機的眨動著自己碧綠的眼睛,“最好看的一個。”也不知道說的到底是什麼。
月見澤無失笑,包子哪來的好不好看。見仁王雅治堅持,已經放下刀叉吃完了早餐的月見澤無又拿起了叉子,示意仁王雅治把他試圖投餵的東西放進去。
用叉子凹陷下去的那一面來盛食物其實有些失禮,但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也不必講究那麼多。仁王雅治避過了叉子,執拗的示意月見澤無直接吃掉。
沒辦法在這種小事上拒絕自家狐貍的飼養員只得妥協,身體微微前傾,然後盡量不碰到筷子的咬住了那個包子。只不過包子本來就不大,再怎麼小心也會碰到一點。黑色的筷子尖端壓過柔軟的唇,然後在上面留下一點亮晶晶的油漬。
仁王雅治的視線幾乎移不開那一處地方。原本還很純潔、幹淨的和毛色差不多的小狐貍一晚上就和立海大的隊服融為一體,就連這都能勾出一點廢料來。
“好吃嗎?”仁王雅治的爪子蠢蠢欲動,彷彿只要月見澤無回答好吃他就會立刻再喂一次一樣。月見澤無頗為古怪的看向仁王雅治,早餐都是他做的,難道他還需要自己誇自己一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