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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仁王雅治只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等到他冷靜下來之後……柳蓮二的神色從腦海裡飄過,感覺有點不對勁的小狐貍漸漸鬆了口,然後心虛的眨了眨眼。
讓我們重新思考一下……柳蓮二幸災樂禍的眼神、熟悉的香水味……嘶——被算計了。
意識到自己好像……大概……也許冤枉了飼養員的小狐貍略微有點心虛,但是被飼養員寵的底氣十足的小狐貍只是眼神飄忽了一下,然後就恢複了正常,先是抽了一張紙擦幹淨月見澤無的指尖,然後整個人爬上沙發、枕在飼養員的腿上,還自覺的把月見澤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上。
“……”月見澤無心情微妙,但是有狐貍可以擼……咳,那就……就一下。修長的手指穿梭在銀藍色的頭發裡,順滑的發絲好似綢緞一樣從指尖滑過、然後傾瀉而下。就像是小貓咪被擼毛擼的舒服了會咕嚕咕嚕叫然後癱成一攤貓餅,小狐貍現在也差不多化成了液體,抱住月見澤無的腰然後享受的被梳理頭發,也不知道是誰在討好誰。
反正仁王雅治的心情確實不錯。向飼養員低頭丟人嗎?不丟人!所以這一波他是隻賺不賠——小狐貍驕傲挺胸,連再一次到來的考試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
仁王雅治一直穩坐第一的位置,考試全程就沒換過地方、坐在首席完成了所有科目。中間有一科是柳程一監考,檀發的豔麗青年百無聊賴的坐在前面遊神,但是這次和他搭檔的老師太過負責了,負責到人柳程一都有些不好意思,然後終於下場開始巡視。
柳程一在網球部的幾個人身邊會走的慢一些,畢竟他們這段時間也熟悉了,心思純淨的小少年們都把柳程一當成朋友看,柳程一想看看他們的答題情況也正常。在走到仁王雅治身後時,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停住了。 仁王雅治不知道柳程一在想什麼,只不過聞到柳程一身上的糖果調香水味,便靈光一現想起了之前柳蓮二的表情。雖然柳蓮二什麼都沒做,最多就是沒有告訴仁王雅治柳程一和月見澤無認識、那天提前離開也是為了去見月見澤無而已。但是這不妨礙小狐貍“記仇”。
小狐貍記仇還需要原因嗎?當然不需要——所以考試一結束,仁王雅治就跑了出去,不久,他神神秘秘的回來了。
仁王雅治特意去買了一袋草莓奶糖。幾個人的成績都不錯,大部分時間都在第一考場,不用擔心找不到的問題。白毛狐貍搖著毛茸茸的大尾巴,拆開袋子扇了扇,讓酸酸甜甜的味道散了出來。和柳程一身上的香水味有差別,但是還是有幾分相似。柳程一的香水是草莓和覆盆子、還有甜甜的酸奶冰淇淋的甜味,再加上一點柑橘味,但是主要的味道還是酸甜的草莓和淡淡的奶香,和這個草莓奶糖很相似。
“好聞吧?”仁王雅治把奶糖放到柳蓮二的手上,眯起眼睛,帶著幾分惡作劇成功的得意。“這些就交給軍師了,puri~”
柳蓮二沉默了。看來……這只狐貍是真的傻——至少不聰明。仁王雅治會在意是因為小狐貍對自己的飼養員佔有慾太強,柳蓮二又不一樣,他知道柳程一和月見澤無是朋友,也猜到他們要見面,所以他一點也不在意。
劃掉本子上的資料,其實很在意的柳蓮二皺起了眉頭——資料與實際不符,竟然會算錯了。
不管嘴硬的柳蓮二怎麼說,仁王雅治認準了這是自己的大勝利,悄悄在身後比了個剪刀手。真正的看了兩場熱鬧又沒有被拉下水的大贏家幸村精市笑而不語。
放下手機,月見澤無臉上的線條越發冷凝。現在時間就到了嗎……倒也不算意外,之前的暴動都影響到了幸村精市,說明現在的情況已經開始嚴重了,林臨他們自然等不了多久。只不過……
想起仁王雅治,月見澤無有些無奈。要怎麼跟小狐貍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歸期不定的事情呢?剛被這只白毛狐貍當成磨牙棒不久的指尖泛起一陣虛幻的癢意,月見澤無揉了揉指尖,然後繼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一個個的盒子或信封被封好、堆放到箱子裡。
太陽被濃雲蓋住,只趁著雨停的這一小會時間在西方透出隱隱約約的光來。大門處傳來一點響動,接著就是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和風鈴被帶動發出了叮鈴脆響。
下一秒,門被開啟,毛茸茸的發頂探了進來,小狐貍趴在門後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然後視線掃過樓梯和二樓欄杆後的位置——很好,沒有發現飼養員。
換了鞋,然後又悄悄的把書包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仁王雅治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沒等仁王雅治找到飼養員的影子,聽到聲音的月見澤無就已經出來了,還關緊了身後的門。仁王雅治眼睛一眯,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有秘密!
月見澤無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仁王雅治也發現不了什麼異樣。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月見澤無身後的門,小狐貍哼笑一聲,反正他總會知道的——被飼養員寵著的狐貍就是這麼有自信。後退幾步——起跳~月見澤無的懷裡多了一隻皮毛順滑的白毛狐貍。
身體素質極其優越而且一直沒有放鬆鍛煉的月見澤無輕松抱住了撲過來的仁王雅治,然後就甩不掉了,身上掛著一隻狐貍下樓。小狐貍給自己換了一個輕松又舒服的姿勢,然後開始給月見澤無講自己在學校裡的事,重點就是他對柳蓮二的“報複”。
負重前行的飼養員失笑。仁王雅治又不是什麼不懂事的人,就像是柳蓮二故意沒告訴他柳程一去見的人是月見澤無,仁王雅治送柳蓮二草莓奶糖更多的是小小的惡作劇罷了,雙方都沒有多麼在意。捏了捏小狐貍涼涼的耳垂,小小的一塊軟肉泛起了熱度。月見澤無看著認真“報複”“仇人”的仁王雅治,越發覺得自己的小狐貍可愛。
這雨一直下了兩天,週五,雨終於停了,月見澤無也到了該走的時間。
已經和小狐貍說過自己要離開的事,仁王雅治格外不情願的吃了早餐,然後磨磨蹭蹭的出門。月見澤無輕嘆,然後在門口抱住仁王雅治。
“快遲到了,走吧。”
小狐貍蹭了蹭月見澤無,這才離開。月見澤無回頭,果然看見了陰影裡的人。林臨穿著一件橙色的襯衫和黑色的長褲,襯衫下擺系起、露出一截腰線,大波浪的長發隨性披散,看起來就是一個攻氣禦姐。
“我們該走了。”林臨一翻手,手裡多了兩張黑色的邀請函。其實本來是不需要邀請函的,但是月見澤無是頂替了別人的名額進去的,自然需要一點東西來矇蔽祂的視線。 月見澤無接過了邀請函,眼前泛起一陣陣漣漪,再回過神時已經在一所學校外了。
“規則要靠自己摸索,違反了規則會死哦~”林臨撥了撥發絲,一副嫵媚妖嬈的樣子。“加油?”
月見澤無沒有說話,只看著遠處的校門。旁邊的立柱上是學校的名字。
——長坂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