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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門的人輕輕走到他床邊, 趙三靈閉著眼睛裝睡想看看對方要幹什麼。
窗戶大開著，他能感覺到一股涼風輕飄飄地吹進來，冷空氣縈繞在他鼻尖, 露在外面的腳被什麼東西掃過, 似有若無地從腳背到腳趾。
藉著月光, 王瑾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他緊閉著眼睛臉陷在枕頭裡，露出被子的手臂修長漂亮, 小腿又細又直，最讓他移不開眼的是那雙腳, 從腳背的線條到圓潤幹淨的腳趾，沒有一處不完美。
他嚥了咽口水，半蹲下輕輕湊近了看, 鼻尖的氣息打在趙三靈腳背上，讓他腳瑟縮了一下進了被子裡。
房間裡又是好一陣安靜，趙三靈等著他的動作，卻聽不見一點聲音。
他皺了皺眉頭，這人到底進來幹什麼的？
半響後房間裡終於有了點聲音，卻是一點帶著壓抑的喘..息，似乎是從喉間喟嘆而出, 一雙手伸進被子裡輕握住了他的腳，順著腳往光潔的小腿上爬。
喘..息聲越發地大, 趙三靈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半蹲在床邊的黑色頭頂, 他一隻手放在自己身前, 另一隻手脫了手套伸進了他被子裡, 他抬腳狠狠踹了他一下。
王瑾被他這一踹往後倒在地上, 他愣愣地看著坐起來的趙三靈，手套被他的動作掃在地上，月光將兩人的臉都照得清楚，沒有開燈。
“你幹什麼？”
趙三靈先是很震驚，然後是惱怒，同是男人，他當然知道他剛剛在幹什麼，他——這個王八蛋，他看著他的腳在自..瀆!
從小到大他沒遇到過這種場面，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王瑾將手套撿起來，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他半跪在地上說：“幫您蓋被子。”
趙三靈：“......你三更半夜進來給我蓋被子？”
“是的，夜晚太涼，您當心感冒。”王瑾恢複了正常，將手套重新套好，藉著月光趙三靈看見他的手，原本白淨修長的手掌到手背上全是慘不忍睹的疤痕，看樣子是燒傷的痕跡。
趙三靈站起來開了燈，“你當我是傻子？”
他穿著真絲的藍色睡衣，材質有些貼身，行走間勾勒出他窄腰風流，一雙圓眼睛幾乎都要噴火。
王瑾抬頭盯著他的腰看了一眼又重新低下頭，“是真的。”
趙三靈被他的眼神看得一陣惡寒，他上半身好好地穿了衣服，但是王瑾眼神一瞧他有種被視..奸過一遍的不適感，“你再看我一眼，眼睛就別要了。”
他心裡氣得很，本來想抬腳給他再來一下，剛將腿抬起王瑾眼神就亮了起來，趙三靈心梗了一下立刻把腳放下了，在衣櫃裡翻了一間外套套上。
他不想再和他討論他半夜偷偷進來摸他腳的事情，於是換了個話題：“為什麼背叛王簡安？”
王瑾還安安靜靜地跪在地上沒起來，只是往趙三靈這裡挪了兩步，看眼神倒像是很期待他再給他倆腳的，“欠他的我已經還清了，現在您才是我的主人。”
“主人？”趙三靈說：“現在還有人上趕著當狗的？你只是個管家，我看你留在趙家也沒用，從明天開始你從哪來回哪去。”
“不請求您留下我。”王瑾抬頭求他，他那張向來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不一樣的表情，“如果您需要我當狗，我就是您的狗。您不需要我就不是。我可以做很多事，您不想做的都可以交給我來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