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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揚與木青青兩人半是敘舊,半是交談地走了一路,待即將走出暗道時,頭頂上方忽然傳來一陣密集沉重的腳步聲,聽聲音,竟是朝身後入口的方向去的。
關揚不禁心中一凜,木青青已抓住了他的胳膊飛快地往前跑去,這一段路上沒有燭火,手中唯一的火摺子也在快速行動中熄滅了,四周登時漆黑一片。
跑了幾步,關揚感覺到不對,因為方才的腳步聲消失不見了,反倒是他們兩人的奔跑的聲音在空寂的暗道裡咚咚作響,關揚猛地一驚,要叫木青青收腳已然來不及了。
只聽“嘭”的一聲爆炸巨響,正前方的暗道上方轟然裂開一道寬痕,碎石劈頭蓋臉砸下來,幸虧關揚早有所覺,在爆炸聲響起的一瞬間就攔腰挾起木青青,轉頭就往反方向跑,沒跑幾步便被一股巨大的沖擊力撞得飛了出去。
此時那道裂痕已被炸成了個大洞,兩人若是一開始依照慣性繼續往前跑,此時恐怕早已埋在了石頭下,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沒能躲過該有的危險——關揚抱著木青青一頭撞上了石壁。
後背與石頭親密接觸的那一刻,難以言狀的劇痛迅速席捲了全身,關揚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手腳一陣痙攣,無力地垂了下去。木青青撲在他身上扶住他,失聲叫道:“關揚!”
被炸開的洞口處火光一閃,幾個黑影簌簌跳了下來,極有默契地分開朝暗道的兩邊掠去,一名黑衣人在不遠處的石壁旁蹲下,注視著地上一片殷紅。這時,其他人開始返回,黑衣人順著血跡看了一眼石堆,飛快地離開了。
洞口上方隱約傳來幾聲說話聲,接著陸陸續續又有人跳下來,分開往兩邊去了。
直至四周重新寂靜下來,暗道中忽然傳來一聲壓抑的咳嗽。
關揚透過石縫緊盯著外面的暗道,神情凝重,他嘴角還有未幹的血跡,木青青心疼地用袖子擦了兩下,壓低聲音問道:“如何?”
關揚仍注視著外面,聞言搖了搖頭,過了會兒才皺眉道:“很糟。”
話音剛落,他撐在石頭上的腳忽然滑了一下,整個人失去平衡向下滑去,雖然拼命蹬直了腿,後背也在石頭上磨得生疼,但依然沒有止住下滑的趨勢,關鍵時刻木青青從懷裡抽出一條軟鞭,一把纏上一塊石頭的稜角,才堪堪拉住了兩人。
有鞭子拉著,關揚頓覺壓力減輕不少,但他依然死死扣住木青青的小蠻腰,嬉笑道:“這下我們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木青青氣悶:“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閑話!”末了側目看了眼身下,再次汗毛倒立,“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只見兩人所在的地方,是兩塊大石形成的夾縫,上方是石頭,底下則是黑漆漆望不見底的深壑,這若是一個不慎掉下去,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關揚艱難地挪了下身子,望著距離他們越來越遠的石縫,嘆道:“真不知是幸運還是倒黴,我現在有一個辦法,若是成功了或許可以出去。”
木青青問道:“什麼辦法?”
關揚道:“按照這個高度,你踩在我身上,直起身子,正好可以和那塊石頭同一高度,或許可以像之前那樣開啟這扇石門,就可以出去了。”
木青青奇怪道:“你怎麼知道是石門?”
關揚輕笑一聲,道:“不是石門,難道還是木門麼?”
木青青仰頭看著那塊一人多高的大石頭,皺著眉頭似在思索,關揚咬了咬牙,催促道:“還有什麼好想的,莫非要在這裡等死不成?”
隨著他說話,額頭上的汗滴一路滾下來落到了眼中,酸澀得不行,可惜不能拿手去擦,甚是難受。
“不行。”木青青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