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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林推著小車從甬道裡出來的時候,敏銳地感到了一絲異樣,他停下腳步,四處打量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喂,怎麼停了?”同伴在後邊不耐煩地催促,白向林好笑地想,自己又在疑神疑鬼了。
趁著裝石頭的功夫,兩人蹲在一旁偷懶,同伴從懷裡摸出個小酒囊,喝了兩口後遞給他,白向林喝了一口,辛辣的熱流嗆得他臉色通紅,他強惹著沒有咳出來,之後便從舌根出漫出一股醇香,異常醉人。
“好酒!”白向林眼睛發亮,贊嘆道。
“那當然了。”同伴一臉得色,伸手就要拿走酒囊,白向林趕緊又喝了一大口,這次他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同伴卻沒捨得再喝,而是問他:“好喝嗎?”
白向林心想這人真怪,他剛才說了好酒,這又來問他好不好喝,實在囉嗦,但他還是老實答了句:“好喝。”
同伴滿意了,將酒囊塞回懷裡,又道:“這裡的活兒雖然累人,但工錢還算不錯,我還有個朋友,也想讓他來這裡。”
白向林道:“這個估計行不通。”
“咦,為什麼?”
“我也是瞎猜的,”白向林撓了撓頭,“我覺得這裡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來的。”
同伴道:“我也看出來了,這裡的人都差不多。”
白向林疑惑道:“什麼差不多?”
同伴小心地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才湊到他跟前小聲說道:“我問過了,這裡的勞工有一大半都是姓白的,就是不姓白,也和姓白的人有些關系。”
白向林驚訝道:“是巧合吧。”
同伴嘆道:“誰知道呢,只可惜我那位朋友可不姓白,哎,你也姓白,難道你也是白家的人?”
白向林明顯吃了一驚,有點坐不住了,他看著同伴,疑問道:“什麼叫也,你是白家的?”
同伴搖頭:“我不姓白,我家主子姓白,我和他一起來的,但這些日子從未見過他,你說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白向林也搖頭,但比起剛才似乎平靜了些:“能出什麼事,你想多了吧。”
“你不懂。”同伴嘆了口氣,眼望著洞話了。
白向林也不說話了,推起小車走到最近的一堆礦石前,挑挑揀揀地往車子裡撂,身後同伴見著他的動作,原本準備走過來的步子又停住了。
突然,白向林的動作一頓,他手中仍握著一塊石頭,目光越過高高的石堆望向後面,雖然洞裡光線很暗,但他還是在那裡看出了一隻腳的輪廓。
橫著的腳說明人也是躺著的,此刻躺在這裡,或許已經死了。
白向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任誰在一個有死人的地方呆了一段時間,感覺都不會好受的。但他還是決定去看看,然而就在他剛挪了一步的時候,身後的同伴忽然朝他沖了過來。
“小心!”原本就激烈跳動的心髒被巨大的沖擊力撞得差點停止,白向林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同伴,卻發現他已經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