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紅的眼角,可憐兮兮的樣子,只想讓人狠狠的欺負她。
“侯爺,我冷。”
喬湛只感覺到胸中有一團火被徹底點燃。
他一手圈著沈惜,一手飛快的解開了自己的褻衣扔到了床邊。
兩人間再無一絲阻礙。
“如此,還冷不冷?”喬湛緊緊貼著沈惜,男子強健有力的胸膛、矯健的臂膀,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又有什麼暖得過體溫?
他的肌膚雖遠不及她的柔嫩白皙,卻也是光滑細膩的觸感。
沈惜頓時臉色飛紅,她只是不想被喬湛扒光,以這樣一幅赤裸的姿態面對他。誰知道喬侯爺幹脆自己也脫了,抱著自己取暖……
男子炙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邊。
“惜惜,還冷嗎?”
沈惜被迫仰頭看著他,眸中波光瀲灩,唇瓣上亦是一片水色。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
“我們做些不冷的事。”喬湛眸色漸深,掌心分外灼熱,沒了衣料的阻隔,他攬住沈惜腰肢的手掌,熱得燙人。
燙人的地方可不止一處。
她分明感覺到,那處又熱又硬的物件兒,正杵在她身前。沈惜鴕鳥似的,把頭埋在喬湛懷中。
不期然,她聽到胸膛震動的聲音。
喬湛悶悶的笑了,卻又不敢大聲,怕她更害羞。
到底還是怕弄傷沈惜,喬湛動作輕柔的分開她的雙腿,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只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一路探到了幽徑的入口之處。
沈惜只感覺到自己被喬湛託著臀間抬起,她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了喬湛的後背,雙腿不自覺的攀到了他的身上。
算算日子,喬湛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她,如今終於能吃到嘴裡,自是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喬湛念著沈惜許久沒做過,從床頭的暗格中拿出一個圓形的白玉盒子。
沈惜已經分不出精力去想這盒子的來處,她覺得自己被喬湛弄得快要哭出來了。
他的手指試探著進入了花徑。
沈惜吃痛,不由聲音細細哭出了聲,如同幼貓一般。
喬湛柔聲哄著他,手中的動作卻沒停,想讓她盡快的放鬆下來。
“侯、侯爺。”沈惜被弄得渾身感覺酥酥麻麻,軟成了一灘春水。她迷茫的睜著眼,見喬湛忍得辛苦,額上已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忍著難為情,小聲的道:“可、可以了。”
媳婦的主動邀請簡直是最烈的催情劑。
喬侯爺提槍上陣,一如他的作風,穩準的楔進了她的花徑中。
沈惜沒忍住尖叫一聲,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她帶了哭腔,聽起來卻更像是嬌喘呻吟。“喬湛!慢、慢點好不好?”
好疼啊!
喬湛一面憐惜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珠,一面真的放慢了動作。
炙熱如烙鐵的部位緩慢的摩擦過她的花徑,沈惜難耐的蜷縮起腳趾,被折磨的感覺卻更強烈了。
“難受。”沈惜不得不兩眼淚汪汪的小小聲道:“要、要不,還是快些罷?”
“小嬌氣包。”喬湛一貫冷淡沉穩的聲音中帶了些曖昧的笑意,他看著沈惜,故作為難的道:“到底是讓我快些,還是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