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信主仁的判斷】系統遁走。
聽見許歸的回應,顏琅明顯有其他看法,嘴唇剋制的拉平一秒,不置可否。
“你是我一個人的哥哥。”他宣示主權“他對你好是因為別有所圖。”
“小琅。”許歸被他握住雙手,只能以指尖回應安撫他“錢都給你存著呢,他能圖我什麼?”
“以前不是很大方嗎?我記得他經常和你一起玩遊戲。”
“遊戲是遊戲,”顏琅抬起眼,似乎要將許歸納進眼中,他還帶著刮蹭傷的手緊緊握住許歸一瞬才放開“這個不能和他分享。”
客廳裡,宋綺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oba遊戲都已經開過四五局,他看向顏琅最後走向的那間房,有些無奈地癟嘴。
都快一個小時還在交流感情?要不是知道回去也能從自己戀人口中得知情況,他現在絕對要去偷聽牆角。
鮮美魚頭湯14)
電話久久沒被接通,陳玉澤懷抱僥幸再次撥出,但這一次不是那個熟悉的號碼。
週一的上午科室相對人少,幾個醫生一起坐著寫病歷,互相吹水交流,這是一週中他們少數可以摸魚的時間。
“小陳幹嘛呢?”同期的醫生見他神色不對,上來關心。
“打四五個電話給物件都不接,換成是你急不急?”一邊的主任拿著實體病歷本正監督手下的實習生練習寫病歷。
那幾個人倒是一個個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生怕被抓典型。
“不是物件,還沒追到。”陳玉澤恪守著分寸。
“害,差不多就行!今天這事出在小許不太會玩手機。”同期聽見主任的話,手上一邊敲打鍵盤輸入電子病歷,一邊笑著回陳玉澤一句。
“嗯,我知道。”不知道是回應關系還是電話,陳玉澤扶好眼鏡。
他手中的電話通話介面因為對面的拒絕接聽自動退回到通訊錄,清晰地映出兩個字,顏琅。
陳玉澤略感麻煩地摸摸臉上早已消退許多的青紫處,痊癒中的傷口總是容易發癢,他不自覺地抓撓著。
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既然帶著戀人回到家鄉,就應該好好祝福自己的哥哥獲得幸福啊。
眼前浮現出不久前的那天。
他將顏琅約出去,兩人碰頭後,在童年時經常一起玩的網咖停下。
“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陳玉澤和顏琅在早就陳舊不堪的帆布棚下面相對而視。
顏琅的身高極具壓迫性,他只是站在旁邊,陽光照射到他的小腿部分,其餘都隱沒在影子裡,良久他才開口。
“你是想說許歸住在你家的事?”他如同少年時期一般,笑吟吟地展示自己的氣度“沒關系,你幫我照顧他,我才要感謝你。”
“不是。”
經過不少年歲,陳玉澤早已不再將情緒擺在臉上,褪去學生氣的他也有著自己的鋒芒。
平淡無波的否定後他伸手指指旁邊的公共座椅,主動坐下。
顏琅沒有聽從,只是轉身站立看向他,這個動作意味著將主導權交出,顏琅沒有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