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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華海市警察局,重犯刑訊室之中,忽然傳出一陣慘叫。
“嗚嗚!”“嗚嗚嗚嗚!”
刺耳的警報聲,也在此時同時響起,震驚了警察局所有的人。
“是重犯刑訊室!快快快!刑偵隊!重案組!立刻趕去重犯刑訊室!副局長嚴進在裡面,別讓副局長出事!小王,快給局長打電話!警備室,通知武裝部隊、特警部隊,請求支援!”一個國字臉警察大聲吼道。
於是乎,頓時間,整個警察局陷入一片紛亂,一大幫警察呼啦啦往重犯刑訊室跑去,全都拔出了手槍。
藍悠悠大驚,她一直在擔心出什麼問題,但卻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嚴重。
剛才那聲慘叫是透過擴音器發出來的,聽起來像是副局長嚴進發出的慘叫,所以才會讓警察們如此的緊張。
重犯刑訊室根本就沒有監控器,這是因為重大案件必須要有的保密手段,以防出現任何的意外,或者牽扯出其他的事情而廣為人知。
最主要的一點,用刑逼供這一點在警局內部,根本就不是一個什麼秘密,而對待重犯,自然要用重刑,經常從重犯刑訊室出來的犯人都是被拖著出來的,地上就會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然後很快被清理掉。
這種畫面自然不能流出去,否則會引起輿論和‘bo’動,那就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市警察局能夠擔待得起的了。
藍悠悠沒有擔心過封沫會被打成精神病智障兒童,可現在的問題是,重犯刑訊室裡有慘叫傳出,而且聽聲音是副局長的,難道是封沫把副局長嚴進給打成神經病智障兒童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藍悠悠心都顫抖了幾分,心道:“小子,你可千萬別沖動啊,萬一真的把副局長打得太慘,到時候你可就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死’也是屎‘死’了。”
一大群警察,手裡拿著槍,神色緊張的站在重犯刑訊室門口,看著緊閉的鐵門,只能幹著急。
重犯刑訊室因為其特殊性,只有局長和副局長才有權利開啟。
這大晚上的,局長大人在家裡玩蛋蛋,副局長在裡面很有可能被打成神經病智障兒童,所以這些警察才那麼緊張,還呼叫了武裝部隊請求支援。
而此時,重犯刑訊室裡,一幕‘重口味’大戲,正在展開。
審訊桌旁邊,馬臉警察渾身顫抖躺在地上吐白沫,猴臉警察一臉傻愣跟見了ufo一樣,被一根繩子綁成了粽子,本來用來打封沫的厚厚字典被放在他的胸口,在他正上方的吊燈上,還有一條繩子,尾端吊著那把大鐵錘,左甩右甩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掉下來。
至於副局長嚴進,卻趴在審訊桌上,褲子已經被……扒掉了,封沫正坐在他身上,拿桌上的一塊鐵尺子鞭打他的屁股。
嚴進的屁股上已經有了好幾條鐵尺子打出來的血痕,有些地方已經滲出了血珠。
“你錯了沒有?”封沫笑眯眯的問。
“我……我錯了!”嚴進帶著哭腔喊道。
“啪!”
“啊!”……
鐵尺子打在屁股上,那酸爽,簡直妙不可言。
嚴進身為副局長,安於享樂很久了,身嬌肉貴的,根本扛不住打,每被打一下,就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樣,拼命掙紮,雙手亂抓,雙腿亂踢,跟個即將被扒皮的青蛙一樣,慘叫個不停。
審訊桌上有一個擴音器,那是為了以防萬一而設定,以前也有重犯身手厲害的,審訊的局長或者副局長就透過擴音器求救,讓外面另一個有許可權進入的人帶人沖進來救命。
剛才嚴進的那聲慘叫,就是透過這個擴音器傳出去的,不過後來被封沫直接拔掉了線,擴音器就徹底廢了。
“我認錯了!不要打我了!”嚴進眼角有淚水流出,他怎麼也沒想到,封沫居然厲害到這個程度。
都已經抓住機會拔槍了,卻……沒有開槍的機會,一把槍在封沫手裡就被拆成了一堆零件,嚇死個人。
現在還跟家長教育小孩子樣,脫褲子打屁股……
堂堂警察局副局長哪裡受到過這種教育?
此時此刻的他,身體上的傷痛根本比不過心裡的創傷,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