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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藏大陸祭祀塔。
“祭祀塔”是大祭司居住的地方, 這裡搭建的每一塊石頭都是經過教徒們精心挑選、虔誠打磨過的,是烏藏大陸目前最高的建築。
此時,祭祀塔內, 大祭司的房門被下屬敲響。
“大人,前往盤蛇部落進行清剿的小隊被人中途打斷, 我再派人前往時, 盤蛇部落已經被一場大火燒毀,根據對方殘留下來的痕跡,發現他們前往了親東遠徵軍的交換點, 根據逃回來的人上報,他們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蛇類獸人,另一個是…猞猁。”
彙報的白色鬥篷教徒說完, 房門「吱呀」一聲被開啟, 一名金發藍眸的獸人站在了房門前,他神態冷峻,雌雄莫辨, 手中握著一顆脆綠的珠子,渾身透著聖潔的氣息, 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
他正是烏藏大陸的大祭司, 雖然已經存活了幾百歲,但獸人長壽的基因讓他的臉頰、面板沒有絲毫受到歲月的影響。
“猞猁…”大祭司喃喃開口, 想著之前被「獸皇」忽悠前往亞細亞大荒原的假祭祀以及那真權杖, 心中就難以嚥下這口氣。
“大祭司, 我剛剛獲得訊息, 那兩人似乎要前往親東遠徵軍的戰場, 但被我們的人打斷, 現在應該是單獨行走,我們要不要去劫殺掉?”
大祭司深藍的眸子一轉,朝眼前的教徒瞥去一眼:“若是他,你派再多的人去也無用。”
那孩子天生三條神尾,一尾攻、一尾守、還有最後一尾控制,當初他斬掉了那人的前兩尾,最後一尾被人阻撓沒有及時破壞掉,他本以為沒有了攻擊和防禦,那小幼崽絕不可能成活,豈料竟然還是在亞細亞大荒原活的風生水起,如今又裹挾了一個東方部落的蛇類獸人首領,不好對付。
但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轉動著手裡的綠珠子,眼中一道寒光閃過,淡淡開口:“讓人去取血罌粟,我親自去會一會。”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留下任何隱患。
避免夜長夢多,他親自出手最為穩妥。
三天後,已經迷路的江盛黎和北煦望著人煙稀少、貧瘠幹旱的地方,打算重新規劃方向。
“嗷!”北煦像似感應到了什麼,腦袋立起來看向某個方向。
江盛黎發現他的動作,也跟著看了過去,只見一望無際的黃沙和光禿禿的山丘,除此外什麼也沒有。
他摸了摸懷裡的小猞猁:“怎麼了?”
“嗷。”北煦渾身毛發豎立,嘴邊長長的胡須也拉直翹了起來。
江盛黎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這樣,也心生警惕,拉著韁繩的手緊了緊,然而沒等他發現究竟發生了什麼,北煦忽然軟癱下去,在他手臂上有氣無力地嗷叫了一聲。
“煦哥!?”江盛黎這下子急了,伸手將猞猁的頭抬了起來,就見對方眼皮打顫,一副要昏過去的模樣。
見到這異樣的現象,他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北煦面對血罌粟的反應,當即意識到附近肯定有人,而且還帶著血罌粟!
他將小猞猁往衣襟裡塞了塞,隨後正要催動馬兒跑起來,忽然一陣強光轟下。
“轟——”
那襲擊的人距離太遠,但速度卻很快,沒等馬兒跑兩步,那紅光已經近在眼前,好在江盛黎反應迅速,拉著韁繩策馬跑了出去,這才有驚無險地躲過了。
聽見那比以往遇到的紅光力量都要強的爆炸聲,江盛黎摸了摸懷裡已經昏迷過去的小猞猁,眯著眼望向紅光釋放的方向。
這一次來的人比之前要厲害許多。
沒過一會兒,他的視線中就出現了幾十個人,他們整齊劃一穿著白色鬥篷,身下騎著肌肉發達的耗牛。
兩方見面,幾乎沒說多餘的話就直接開打,江盛黎在密集的紅光攻擊下沒法拿□□射擊,只能迅捷地躲避。
不知道多久後,紅光攻擊的密度不再讓江盛黎覺得無法還手,他舉起諸葛連弩連射了出去,與他設想的一樣,這群人的力量果然比之前遇到的厲害很多。
至少他射出去的弓箭能被輕而易舉擋下。
“真沒意思,一直跑。”舉得手都酸了的白色鬥篷獸人望著不斷躲避的蛇類獸人,有些慍怒又有些嘲諷道,“這就是亞細亞大荒原無比厲害的獸人?笑死我了,就這?該改名為最能跑的獸人吧。”
“哈哈,說的好。”其餘獸人聞言大笑了起來,他們均是大祭司手下的教徒,手裡擁有實權,是掌管各處領地的大教主,一般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就是出手,一個人也夠對方吃一壺的了。
更別說如今大祭司下令,他們十三位大教主齊齊出動,就算對方是獸皇,也不可能輕易全身而退。
因此在知道敵人只是兩個從亞細亞大荒原過來的獸人時,他們根本沒把這次任務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