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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煦揚起下巴, 傲嬌又無奈地攤手:“看來我沒有洗碗的天賦。”
江盛黎扯著嘴角附和:“是呢是呢,你只有吃的時候最有天賦。”
“找打是不是?”
“不是!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北煦!我還要掃地上你摔碎的碗……”
“讓你多嘴!”
江盛黎委屈:明明他什麼都沒做。
午後,氣溫拔高了一點, 被澆淋了一上午的田地吐出了朦朧的白霧,看著一派靜謐和悠然, 恍若一副山水畫, 但田間地頭上,一個個穿著蓑衣埋頭苦幹的身影又無形中增添了一抹煙火氣息。
江盛黎擁著北煦睡了個午覺後,兩人在涼爽適宜的氣溫中醒來。
“老婆——”江盛黎側身把枕邊人抱住蹭了蹭, 發現對方似乎早醒了,只是睜著眼睛發神。
於是他撐起身體,就著北煦那張俊俏的臉親了又親,直至對方意識回籠給了他一耳光。
“滾。”
江盛黎揉了揉臉頰上微微的刺痛感, 將腦袋搭在北煦的胸膛上, 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對方瞧:“煦哥,等會兒我要去看看山下的種植情況,你要不要去?就在萬蛇窟外的平地上就可以看到。”
北煦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 過了手癮後,應道:“去。”
江盛黎抬起下巴給他撓, 還教他道:“你可以撓撓我的下巴。”
北煦憑喜好做事, 最討厭被人教著做事,他掐著江盛黎的臉頰, 湊了過去在對方耳邊呢喃:“我可以幫你刮蛇鱗, 要不要?”
“這…不用了。”江盛黎縮了縮頭, 午間的溫存總是很短暫, 知道不能再挑逗了, 他果斷起身跳下床。
兩人在屋內交談了一會兒正事, 之後撐著傘去了萬蛇窟外的平地上。
江盛黎俯視著山下涓涓流淌的人工河和「嘿咻嘿咻」挖溝排水的獸人,忽然單手揮向山下,一臉狂傲不羈道:
“煦哥,怎麼樣?即使不是戰爭也很壯觀吧,以後王城即使不去狩獵也能保證城民的基本食物了。”
聽著耳邊「滴答滴答」的雨聲,北煦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些勞作的人影和挖掘成功的「人工河」,心裡翻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觸感。他的獸人真的無所不能。
他側頭與身邊的人對視,最後像似認同一般湊過去在獸人臉上輕啄了一口。
“你很厲害。”真摯的語氣帶著一點點獨屬於北煦的傲氣,聽著讓人難以自拔。
江盛黎眼眸一閃,舉著傘的手一斜,擋住了身後跟隨來的人的視線,拉著北煦親了一口。
“有老婆的贊美,我什麼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