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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鱷爾劭沒說謊的話, 靠著東方部落裡充足的食物和保暖的獸皮,我們自然不必害怕這個冬季。”
此時,被迫跟隨的鄂爾多氣喘籲籲趕上大部隊, 一看見莊鏘就直接靠著樹木癱坐了下來。
遠遠的他就聽見兩人的談話,一邊喘息, 一邊詢問:“我可提醒你們, 東方部落的首領是個蛇類獸人,那人在交換集會上都能以一敵八,瞬間撂倒我鱷非部落的八名獸人戰士, 這次他還在自己的地盤上,若是他控制萬蛇窟的毒蛇來圍攻我們怎麼辦?你們可有把握對付他?”
“不用擔心,我們帶足了驅蛇草。”莊鏘擦了擦石刀,“到時候只要碾碎抹在身上, 那些毒蛇不會近身的。”
“驅蛇草?”鱷爾劭想了想, 搖了搖頭,“驅蛇草只能維持一段時間,你們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攻進去嗎?”
一旁跟著莊鏘的年輕獸人不服氣了, 這是小看他們藤窟部落?
他操著大嗓門輕狂笑道:“東方部落不過是剛建立起的小部落,你不是說他們沒什麼獸人戰士嗎?咱們只要制服那個蛇類獸人就行了。”
周圍其他獸人戰士也笑著附和。
“說得對!咱們這麼多獸人戰士, 他只有一個, 肯定能輕易制服!”
鱷爾劭見他們根本聽不進去自己的話,暗自想著自己得找時間跑掉回去給大哥報告訊息, 等東方部落和藤窟部落兩敗俱傷, 他們再派人前往, 不就是一舉兩得嘛。
又或者, 若是他們打起來了, 他可以趁機把北煦帶走, 他大哥可是想得到北煦口中的秘密很久了,到時候大哥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的。
大嗓門的年輕獸人見鱷爾劭不說話了,吹了吹石斧上的雪花,想起他之前的話,笑話道:“你剛剛說那人以一敵八?太荒誕了,編謊話也得像樣點嘛,這怎麼可能,你們鱷非部落好歹也是大部落,竟然害怕一個獸人。”
“還是別大意。”莊鏘眯起了眼,似在思考,而後裂出一個冷笑來,“不過那麼厲害的獸人我還真有點想見識一下。”
“哈哈,他肯定不是老大你的對手。”年輕獸人神色倨傲,壓根沒把那蛇類獸人放在眼裡,輕蔑一笑,“聽說他曾經是蠻河部落的奴隸,秋末才分化,想來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到時候恐怕連我們一拳都接不住。”
莊鏘想著那蛇類獸人才剛分化沒多久,確實不會有太多對戰經驗,也沒反駁年輕獸人的話,心裡也在暗自揣摩:自己是不是過份緊張了,不過是個剛建立的部落和剛分化的小子而已。
半個時辰後。
“好了,繼續出發!”莊鏘舉起手中的石刀,聲音洪亮喊道,“咱們一定要拿下東方部落!為部落帶回食物!”
“拿下東方部落!帶回食物!”
“拿下東方部落!帶回食物!”
萬蛇窟內,江盛黎正拉著北煦在能容納兩三人的木桶裡洗著不怎麼和諧的「鴛鴦浴」。
“啊!江盛黎!你特麼是狼嗎!?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別動!!”江盛黎低沉警告,兩顆犬齒死死咬住了北煦的後頸。
“嗚……”北煦死死抓著木桶邊緣,尖銳的指甲抓出了一排又一排的抓痕。
隨著熱騰騰的水不斷蕩開,北煦每一次的掙紮都被鎮壓,不多時,他光裸的後背和脖頸上就遍佈了牙印。
江盛黎禁錮著北煦,一次次的奪取讓他雙眼泛起濃鬱的綠光。
不知道多少時辰後,江盛黎把昏迷的北煦抱上床,隨後就發現了自己的手臂上出現了死皮,而且那皮並不像人的面板,更趨近於半透明的蛇皮。
我要褪皮了?
江盛黎撕掉手臂上那一層死皮,看著床上臉色緋紅的北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