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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嗎?北煦。”
“江盛黎!”北煦打著寒顫, 在水中撲騰著想要上岸,可是無論他怎麼使勁,手臂剛搭在冰面上, 那塊的冰就直接破碎,讓他怎麼也上不了岸。
“北煦, 你看, 做壞事就要接受懲罰。”
水裡的北煦聞言渾身一震,他慢慢抬頭看向江盛黎,只見這人逆著光站在冰面上, 臉上的神情陰暗看不清,只有那雙幽綠的瞳仁閃爍著寒光。
那一瞬間,北煦終於意識到,江盛黎看見了, 看見了他把冰面弄裂的那一幕。
“我之前說過了, 你再敢動我部落的人,我不會再輕易放過你,看來你一直沒放在心上呢。”
江盛黎依舊笑著, 目光淡淡看了眼已經順著冰層下的湖水沖走的兩頭馴寒鹿,目光慢慢放在了北煦身上。
“你別掉了隊, 跟著一起去吧。”說著, 他伸手竟直接將北煦的頭按進了冰湖裡。
“嗚嗚…呼嚕嚕…江盛…不……嚕嚕…”北煦感覺渾身的熱量都被冰水剝奪了,連同著呼吸也一點點被掠奪走。
他拼命掙紮著, 雙手把江盛黎的手背都抓得血肉模糊, 可是那只有力的按在他頭頂的手始終不曾減力, 直至他最後精疲力盡, 意識越來越模糊, 無力再抵抗水流, 順著湖水飄走了。
透過厚厚的冰層,北煦勉強睜開的眼縫看見了冰層外的江盛黎,那人臉上浮現出的寒意令人膽寒,讓他心髒倏地一緊。
江盛黎……
江盛黎也望著被水沖走的北煦,見他還在用手掌無力地拍擊著冰層,臉上慢慢露出了一絲冷笑來。
這只大貓,永遠也學不乖。
……
“首領,這兩頭馴寒鹿已經做成臘肉儲存在冰窖了”
“嗯,你看著安排就行。”江盛黎說著,圍著製陶組剛剛送來的製作成功的陶缸轉了一圈,隨口問道,“對了,北煦醒沒有?”
拱光搖了搖頭:“沒有。”
自從三天前,江哥把人從湖面上抱回來後,北煦不是發熱就是發冷,斷斷續續昏睡了三天也沒有醒來,時而睜開眼也是愣神,下一秒就又陷入了昏迷。
“你派人把這幾口大缸搬進冰窖裡,之後用來儲存東西。”
“是。”
“對了,我問一下,你和草垠之前採集草藥時一般去哪個地方?”
“採藥?”拱光看了看外邊冰天雪地的,採摘隊已經不再外出,江哥怎麼突然問這個,難道是為了…北煦?
他思索了片刻,回想起之前他經常給庚歲採摘跌打損傷草藥的地方,指了指某個方向:“那個方向的樹木繁多,之前長著不少草藥,不過現在都被雪掩蓋了,就算有草藥也根本找不到,更別說採摘了。”
江盛黎點了點頭,心裡想著得去一趟,拱光看出了他的想法,有點擔心現在氣溫低,雪又厚,萬一迷路或者發生意外了怎麼辦。
但同時他也知道,江哥一旦想做某件事,根本沒人能勸得住他。
“江哥,你一路小心。”
“知道,你去忙吧。”
江盛黎一離開就消失了兩天,期間拱光和庚歲一群知曉的人都是擔驚受怕,荒涯和荒追更是好幾次說要出去巡查,但最後都被拱光阻止了。
兩天後,一條顏色濃黑,鱗片靚麗的巨蟒滑行在雪地中,他嘴邊叼著個背篼,裡面堆放著滿滿的黃色帶泥果實。黃姜。
在一望無際的雪地裡,這條巨蟒儼然是處在食物鏈最頂端的掠食者,他遊過之際,幾乎沒有任何野獸敢靠近,哪怕是最饑餓的狼群也忌憚著只敢遠遠望著,隨後繞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