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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老獸人闖進北煦休息的屋子, 手裡拿著燒紅的木棍,揚言要在北煦的臉上烙下奴隸的印記,結果被化成原形的北煦直接咬傷了大半。
江盛黎聞言趕來的時候, 整個窯爐的人都陷入了恐慌,空氣中混雜著濃濃的鐵腥味, 他快步走進去, 只見地上已經躺著了不少哀嚎的老獸人和已經沒了呼吸的獸人。
他眉心皺在了一起,抬頭望著還在不斷破壞的猞猁,揮手讓拱光把人帶走, 自己則化成了原形將北煦控制了下來。
“哈——”猞猁雙眼冒出憤怒的金光,張嘴就要咬眼前的蛇鱗。
誰知下一秒那龐然大物突然用力,駭人的蛇軀將他緊緊束縛住,連呼吸都被一點點遏制。
不得已, 北煦只好化回人形, 他以為江盛黎也會收斂恢複人形。
豈料巨蟒根本不再給他任何的機會,身上的束縛越來越緊,就在北煦感覺體內的髒器都快爆炸時, 那蛇軀忽然卸了力。
比成人還大一圈的蛇頭停在了北煦面前,他吐著猩紅的分叉舌, 幽綠的瞳孔帶著警告和最後的耐心。
北煦大口大口呼吸著, 胸膛每一次起伏,他都感覺咽喉處傳來作嘔的血腥味。
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 臉頰上突兀地傳來一陣涼意, 他無力地抬起胳膊抹了抹, 竟然是剛剛應激流出來的眼淚。
“怎麼回事?”江盛黎化回人形, 掃了眼滿地受傷的人, 最後投向北煦, 他的眼神陰冷,怒意幾乎實質性地扼住了北煦的咽喉。
“你問我?”北煦落地就爬不來了,他本就在發熱,身體渾身無力,剛剛那一番折騰已經耗去了他所有的體力。
他倚靠在破爛的牆邊,喘著氣盯著江盛黎:“你想讓這群人來羞辱我,做夢!”
江盛黎聞言皺了皺眉,羞辱?
他看向其餘人,把製陶組的負責人陶舍叫到了跟前,質問他來龍去脈。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忽然拿著火把來了,說是要給您的奴…奴隸刻上專屬印記,我…我以為他們是經過您的允許才…”陶舍戰戰兢兢解釋道,“在一些部落裡,奴隸確實會被烙下一些印記。”
江盛黎臉色一沉,眸中射出星寒的目光,抬手一掌拍上本就被北煦破壞了的土坯房牆上,頃刻間,土坯房土崩瓦解,濺起滿地的塵土。
地上還在哭泣哀嚎的獸人和亞獸人都被嚇得聲音驟停,看見江盛黎那冰寒刺骨的目光,眼皮狠狠跳了一跳,紛紛耷拉起眉目不敢再看。
“拱光。”
“江哥,我在。”拱光連忙上前。
江盛黎俯視著地上的人,目光陰鷙,近乎冷酷無情:“所有擅自參與這次事件的人全部趕出部落!死了的直接火化掉!”
所有人聞言都是一愣,就連拱光也停滯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是!”
那些原本還以為首領會給他們做主懲罰北煦的人均露出了一臉驚詫,回過神來開始哭嚎起來。
“首…首領,我們錯了,我們只是想要幫您,部落裡都是這樣的,奴隸都會打上印記以便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