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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完, 江盛黎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抬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拎離了地面。
“北煦,想死就直接說, 不需要大張旗鼓地鬧騰。”江盛黎眼裡迸射出冷冽的寒芒,昭示著他此時心情並不好。
“呃…唔呃…”北煦雙手用力地扳著脖頸間掐著自己的手指, 可無論他如何使勁, 整張臉都憋紅了,那手指依舊如堅硬的石頭一般,怎麼也扳不開。
江盛黎看著他漲紅的臉, 還有那因為窒息而被生生逼出的生理淚水,忽然想到那一場場詭異的夢,一甩手直接將人扔了出去。
“再讓我知道你動了我部落的人,我就殺了蠻河部落的獸人!你可以試試你有多少次機會。”
“咳咳…咳咳……”北煦躺在地上彎腰咳嗽, 咽喉處的壓迫感依舊還殘留著陣陣抽疼, 他眼前一片紅白交替,好半響才看清眼前的事物。
然而他剛看清,就見江盛黎走近掰著他的胳膊「咔嚓」一聲扭斷了他的手臂。
“呃!”
北煦一時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只能感覺手臂處忽然傳來一陣劇痛,隨即他就無法使力, 也無法控制雙手了。
他慘白的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豔紅的猩血隨著他的咳嗽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他奮力地掙紮著想要擺動雙臂,卻都徒勞無獲, 終於, 不知道嘗試幾次過後, 他慢慢瞪大了雙眼, 滿臉難以置信。
他……廢了?
他的手被眼前這個蛇類獸人折斷了?
江盛黎俯視著北煦懵圈的神色, 也沒解釋半句, 徑直取下一條獸皮不顧對方反抗強行嵌入了他嘴裡,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你們進去把他弄幹淨,放心,這次他沒辦法反抗,你們要是怕,把他綁起來也行。”
“是,首領。”屋棚外的兩名獸人應道,誰知話音剛落,就聽見屋棚裡傳來了震驚雲霄的嘶吼聲。
“江盛黎——”是北煦的怒吼聲,像似一隻暴怒的猛獸,隨時能破開屋棚將所有人咬碎。
倆獸人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卻見他們的首領只是淡定地掏了掏耳朵,末了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沒事,他的手臂已經被我卸下了。”
“啊!?”兩名獸人張大了嘴。
江盛黎看他們一臉震驚的模樣,也沒解釋只是脫臼,之後還能裝回去,只是讓他們別擔心,去把人弄幹淨。
“是!”
江盛黎走出半步又回頭交代:“小心他的牙齒,我剛剛給他綁了獸皮,他好像咬碎了,很鋒利,別被他咬到。”
“是。”倆獸人再次抖了抖,有被驚嚇到。
江盛黎安排了人後就沒再管北煦,而是去檢查部落新交換回來的羊群和牛群。
“荒涯,讓人去割點嫩草來喂。”江盛黎摸了摸羊毛,看著母羊在他手掌下「咩咩」叫,心想:這羊的用處可多了,羊奶可以喂嬰兒,羊毛還可以製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