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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被葉箏一番鼓動, 也上了車,同一段情節換個人演, 味道立馬就不一樣了。
駕駛室的人停車扭頭, 黑洞洞的槍口抵住明羽的額頭,明羽被猝不及防頂得腦袋後仰,黎鴉身上肅殺的氣場宛如實質, 雖然這個人剛才把明羽從怪物堆裡救出來,但明羽毫不懷疑, 這人也能立刻開槍殺了她。
“閉嘴, 下車。”
明羽緊張地吞了口吐沫,用盡全身力氣保持頭部端正不動,手在車門上一通瞎摸索,終於拉開了車門, 整個人如同一條敗犬一樣慌亂地滾下去。
下去才發現,她們的車停在一條小溪邊,清冽的溪水反射著月光,明羽縮在地上,溪水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打寒顫。
“有傷口嗎?”那人問。
明羽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保證沒有。”
“那就洗臉。”她說。
溪水很涼, 明羽掬起一捧潑在臉上,感覺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收緊了, 她偷偷抬頭看向前面救了她的人,那人背對著她,也不見把面具取下來, 她好像只是在等著明羽洗臉。
“如果有傷口, 會怎麼樣?”明羽小心翼翼問。
“水裡可能有菌絲, 會順著傷口寄生進去, 我會殺了你。”她說。
她說起殺人,就好像說吃飯喝水一樣隨意,明羽又打了個寒顫。
明羽睜開眼睛,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世界,她懷疑他們全都病了,但事實上他們卻可以正常交流,彷彿病的是她自己。
“那麼,剛剛的那些……人,他們也是被寄生的?”明羽問。
救命恩人沒回答,彷彿她問了句廢話。
“我們互相檢查過,都沒有傷口。”明羽試探著問。
救命恩人沒說話,也沒動作,她低頭盯著亮晶晶的溪流,半晌,吐出一句:“有隱瞞。”
把明羽的話堵得嚴嚴實實。
明羽想要問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菌絲是什麼,寄生又是什麼,她懷疑自己恐怕被什麼人打壞了腦袋,不然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但是不能問,問了說不定會被當作怪物一槍爆頭。
明羽閉了嘴,開始安安靜靜地洗臉,那些散發著泥腥味的汁液黏黏糊糊,明羽用手擦了又擦,溪水打濕了衣袖,順著手肘流進去,涼得她心慌。
明羽抬眼看過去,月光下獨坐的身影似乎顯得有點落寞,她終於解開了扣在臉上的面具,卻不是洗臉,而是把面具拿在手裡端詳。
“你……你叫什麼名字啊?”明羽忍不住問。
她本沒打算得到回答的,畢竟這又是一個無聊的問題,但或許是太落寞了,她竟然回答了。
“黎鴉,救你的人叫黎鴉。”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