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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場景沈遇的戲要連起來拍完,殺人分屍處理現場,宋意樂得好幾天清閑。等沈遇這一部分結束,宋意的戲又排上日程。
那天宋意飾演的冉墨接到小助手發來的資訊之後,一籌莫展地在她那個現場蹲守了半夜,冉警官在路上就呼叫了支援,警局主力兵分兩路,但兩邊都是無功而返,冉墨原本就難帶得隊伍更加雪上加霜。
信任危機爆發,隊裡的刺頭直接找上大領導,冉墨被叫進領導的辦公室喝茶聊天,蒙受關懷被迫休假回家睡覺。
她拿起自己的外套,從辦公室裡的出來,公共區域裡的談話聲一瞬間消失,所有人都盯著她看,冉墨環視一圈,除了她那個愛遲到早退的小助手以外,所有人都在了。
冉墨收回視線,直視前路,緩緩走出分局,被陽光刺得眯起眼睛。
原來早上的太陽有這麼亮嗎?
忽然被從案子中踢出來,冉墨像孤魂野鬼一樣在街上游蕩,她無處可去,就放空思維,任自己這雙腳四處亂走,最後信馬由韁,停在了鬱容的心理諮詢診所門前。
上午太陽當空,鬱容提著咖啡,慢悠悠地從車上下來。
“冉警官,你怎麼來了?”鬱容問。
她開啟門,啪的一聲開啟診所裡的燈,薰衣草的花香在鼻端繚繞,中央空調把室內維持在最舒適的溫度,布藝沙發的面料親膚柔軟,坐上去支撐力從四面八方而來,讓人舒服得好像被抽走了骨頭。
“這個點能來我這,放假了?嫌疑人抓到了?”鬱容隨口問。
冉墨搖了搖頭。
鬱容關切得注視著冉墨,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身體前傾,這是一個樂於傾聽的姿勢。
“出什麼問題了嗎?”鬱容問。
“我好像犯了個錯誤。”冉墨說。
她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梳理過無數遍的推理思路給鬱容講了一遍,就像她在大領導辦公室裡做的那樣,鬱容沉默著聽完,然後總結道:“你認為總共會發生六起案件,前三起共用一套時空規則,後三其共用另一套,是這樣嗎?”
冉墨點頭。
“冉警官,”鬱容的眼神裡寫著憐憫,“你不覺得你的猜想,前置條件太多了嗎?”
冉墨忽然像被抽幹了一直支撐的最後一口氣一樣,仰面躺倒在鬱容的沙發上。
“你也這樣覺得,可能你們確實是旁觀者清吧。”冉墨嘆息。
“冉警官,你這段時間密集接受了太多資訊,人腦的負荷是有限的,資訊過載就會産生過多無意義聯想,甚至掩蓋真正需要關注的細節。”鬱容起身,來到冉墨面前。
“來,你閉上眼睛,我幫你清理以下記憶體。”鬱容說。
她開啟了一支不知道什麼輕音樂,閉上眼睛,冉墨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有千斤重,鬱容的聲音變得深沉,忽遠忽近,她的意識彷彿到了某個臨近點,馬上要劃入令她驚恐的未知區間。
鬱容輕撫上冉墨的額頭,只一秒,然後抬起手,指尖傳來滾燙的溫度,但冉墨對自己的境況怎麼彷彿無知無覺?
鬱容兩根手指對搓,眼神裡劃過一絲訝異,但轉眼間,又被興味所取代。
她在冉墨身邊坐下,看著冉墨在睡夢中扔緊皺的眉頭,說實話,冉墨是她喜歡的長相,而且聰明,又不至於聰明太過,只要稍加引導,就可以乖巧地恰如其分。
鬱容勾起唇角,仰頭飲盡杯中剩下的咖啡,嘴角沾染了一絲香醇的液體,她靈巧地舔舐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