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河谷裡的薄霧,灑落在水面上時,陸離敲響了柳霏霏莊園大門。
柳霏霏親自來開的門,她看見陸離身上揹著一個女人,腋下又夾著一個女人,驚得合不攏嘴。
“喂,小農民,你搞什麼飛機,綁架良家婦女嗎?”
“胡說八道!”陸離閃身走進莊園,挑釁地看著柳霏霏說,“老子就是綁架良家婦女了,你敢收留我嗎?”
柳霏霏很不屑:“切,多大點事兒啊!你就是捅破了天,姑奶奶也敢兜著!”
陸離就喜歡柳霏霏的這種瘋勁,以及掩藏在瘋勁之下的仗義,哈哈一笑,隨即問道:“莊園裡還有別的人嗎?”
“過了年,我爺爺搬出莊園去了,柳家的人也都回了縣城。姑奶奶正寂寞呢,你就送上門來,而且搞出這麼大動靜,刺激哪!”
陸離點點頭,快步穿過院子,進入別墅大廳裡。
“莊園裡有藏人的好地方嗎?”他問道。
“有個酒窖,走,我帶你過去。”柳霏霏招著手。
酒窖其實就是一間地下室,因為柳霏霏經常舉辦派對,酒窖裡收藏著很多名貴的酒,擺放得滿滿當當。
陸離找來一把堅固的椅子,將保姆綁在上面。酒窖密不透風,任她插翅也難逃了。
而後鎖了酒窖鐵門,回到客廳裡,陸離抱起茶豔萍走到樓上。進入一間臥室,把她放在床上,開始察看她的傷勢。
茶豔萍發著高燒,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嘴唇發乾,臉上又燙又紅。
大致看了幾眼,陸離在她小腿上、肚皮上,還有手臂、脖子上都發現了抓痕,不由得大皺眉頭。
柳霏霏一直冷眼旁觀,這個小瘋子沉得住氣,不像許多女人遇見事情就會咋咋呼呼,嘮叨個沒完沒了。
“傷得很重嘛,是不是被你撓的?”
她笑著說了一句,而後走出臥室。片刻後拿來了消毒酒精,還有棉籤、紗布。
保姆操控的那些野貓非比尋常,是邪物,爪子上沾染著邪氣,不能用一般的法子來救治,所以柳霏霏拿來的消毒酒精等物不管用。
不過陸離還是很感激她,道了一聲“謝”,指著茶豔萍說道:“小瘋子,你認得她嗎?”
柳霏霏歪著腦袋打量著茶豔萍,說道:“沒見過,她是誰啊?”
“你真是沒心沒肺哪,這麼快就忘了她啦?她是徐友良的老婆茶豔萍,你當初誣衊她是小三,挖坑給老子跳,不想認賬了嗎?”
“她就是茶豔萍?”柳霏霏瞪圓了眼睛,而後壞笑道,“好你個小農民啊,你越來越有出息,越來越放肆了,敢綁架徐友良的老婆,我佩服你是條漢子!”
“去,一邊待著去,老子要給她治傷,待會兒再跟你細說怎麼回事。”陸離揮揮手。
為了方便治傷,脫了茶豔萍的衣服褲子,只讓她穿著最裡面的衣服。
嚯,茶豔萍完美無瑕的身材一下子顯露出來,陸離不免心神盪漾,就連柳霏霏也嘖嘖讚歎。
“不愧是省城首富的妻子啊,身材保養得太好了,跟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差不多,姑奶奶很羨慕。我要是個男人,也頂不住啊!”柳霏霏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