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方柔炸了。
自己好歹是個女明星,突然跑過來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子,張口就說自己有病,太他媽氣人了!
方柔跳起三丈高,怒不可遏,尖聲對保鏢們嚷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花錢養著你們,竟然讓這個可惡的人跑來咒罵我,飯桶,廢物!還愣著幹嘛,把他轟出去!”
她穿著泳衣,本來就露得多,激動起來跺著腳,更是白花花一片波翻浪湧。
保鏢們奔了過來,捱了一通罵,自然心中有氣,一個個二話不說就來揍陸離。
陸離躲過一拳,避過一腿,踹翻了一人,再把另一人踢進泳池裡,好整以暇拍著手,斜著眼睛看向方柔。
“你……你要幹嘛?”方柔害怕了,護住胸口一步步往後退。
這些保鏢都是受過正規培訓的,擁有熟練的格鬥技巧,而且還是以多打少,但卻轉瞬潰敗了。
她如何不震驚,如何不害怕?
“怎麼,擔心我非禮你啊?放心吧,我對你不感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陸離冷笑不止,摸著下巴說,“我說你有病,是來給你看病的。”
“你別過來,你是什麼人?”
“我是個小農民。”
方柔叫得更大聲了:“小農民會看哪門子的病,你就是個流氓,是個壞人!來人啊,救命啊……”
她嗓子太尖了,叫起來就像竹笛破了音,刺耳得很。
“你有狐臭!”陸離說道。
方柔停止了叫喊,驚疑不定地看著陸離。
“你看過很多醫生,試過很多治療方法,比如注射肉毒素,比如昂貴的鐳射療法,比如小切口手術,都沒有用,是不是?”陸離繼續說,不斷靠近方柔。
方柔微微張著櫻桃小口,一雙丹鳳眼瞪得圓圓的,徹底沒了動靜,也不阻止陸離走近。
“你的狐臭不是家族遺傳,而是青春期的一場怪病導致的,我說得沒錯吧?”陸離已經站在了方柔面前,只要稍稍伸出手,就能攬住她的腰。
方柔點著頭,叫道:“對,你說的都對!你是會算命的大師吧?大師,你幫一幫我,我因為這個病快瘋了,事業停滯不前,也沒人找我演戲了……”
陸離垂下目光,瞄了一眼她的深溝,而後正色說:“我不是什麼大師,只是一個小農民,我叫陸離。”
“陸先生,你有法子根治我的病嗎?”方柔殷切地問道,她說話時眼神楚楚可憐,還會放電。
呵,跟周秘書一個樣,又是一個狐狸精!
“先讓這些人站一邊去,不要影響我的心情。”陸離坐到一張躺椅上,掃視那些保鏢一眼。
方柔便揮著手,讓保鏢們走遠了,又吩咐他們不許再讓別的人前來打擾。
保鏢們遠遠走開了,方柔臉上已經有了笑容,主動拖過椅子挨著陸離坐下,問道:“陸先生,你真能治好狐臭嗎?”
“我敢主動找上門來,當然有十足的把握。你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得了一種怪病,大夏天也覺得身上發冷發寒,所以經常裹著厚厚的衣服,捂出一身汗。你之所以得了這種令人尷尬難堪的病,根源就在這裡。”陸離說道。
“確實是這樣,那個時候我讀高中,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總是感覺身上很冷,因此衣服穿得很厚很多。等我年紀大了一些,這種發冷的怪病沒了,卻又得了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