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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她扭開頭，完全不想跟他說話。
慕子寅無奈，雙手放在她腳上，想看看她的傷口，卻被她躲開了。
她冷冰冰地說：“你回去吧。”
“你怎麼了？”
“沒事。”
慕子寅不知道能說什麼，抿著唇。
方嘉衣再次看他一眼，還是那句話，“你回去吧！”
慕子寅怔了怔，眼裡一點點浮出哀傷，說好今晚就給他答案的，可是現在，哎……
他心裡嘆了好幾口氣，邁動自己的長腿，走了兩步，又扭頭回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方嘉衣面無表情。
他又說：“你的腳受傷了，去看看比較好。”
方嘉衣聞言，眼眶忽然就酸了，她也不知道眼睛為什麼會發酸，但就是很難受，心裡的那些憤怒，都變成了委屈，眼睛紅紅地看著他，說了一句，“我都讓你走了，你還聽不明白嗎？我的腳就算怎麼樣，也跟你無關。”
他抿著唇，自尊心已經低到塵埃，但還是堅持那句話，“我知道與我無關，但還是，想帶你去看看。”
說完就走過來，伸出手，想去抱她。
方嘉衣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抬手握住了他的掌心，眼睛已經徹底紅了，嘶啞著聲音說：“你難道聽不懂我的意思嗎？我讓你別管我，你怎麼就老是聽不懂人話呢？”
他看著她梨花帶淚的模樣，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反而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眼神苦澀，“就當我是犯賤好了。”
方嘉衣的眼淚一下子掉出來。
慕子寅低低開口：“其實我也告訴過自己很多次，不要在打擾你，不然你會越來越煩我，但是好像始終辦不到，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快不是人了，不管你做了什麼，只要你對我笑一下，我什麼都願意去浮初，我也沒有辦法，我不想糾纏你，不想讓你煩我，可是我辦不到放下，我只能是，當自己犯賤。”
最後，還道了一聲歉，“抱歉，我也不想這樣的。”
說完，還是捲起了袖子，彎身去抱她，“讓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腳吧，只要你沒事，我立刻就走，我以後，也不會再來煩你了……”
方嘉衣被他抱了起來，閉著眼睛哭了一小會，
然後，她拉住了他的袖子，哽咽地說：“不用，不用去醫院了，我的腳沒事，只是扭傷了一下下……”
“慕子寅，我剛才那些話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煩你，你也沒有打擾我，我不是想趕你走……”
“我只是因為生氣，我不喜歡……不喜歡那群嫩模圍在你身邊，不喜歡你跟她們眉來眼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