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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詩檸看著前面的人，哼笑聲，問旁邊的助理，“都拍到了嗎？”
助理笑著點頭，徐詩檸得逞笑了。
許晴下午過來，看到徐詩檸蹙眉，去跟陳讓說話，陳讓正煩著，沒說幾句就快吵起來了，只能作罷。
顧芸初一個下午都練劍，好在是室內，不用出去曬，但依舊很累很熱。
“其實碰到學舞蹈的，是我們武術指導最開心的事情了。”老師在一邊給她遞水，她笑著喘氣。
“肢體協調很好，而且也能吃苦。”
周雯嵐喝了口水，“其實小時候是學戲曲的，然後每天也要練功。”
“怪不得。”老師睜大眼睛，感嘆道：“現在練戲曲的少，年輕人不喜歡聽，更覺得沒前途。”
“其實前途這種事情，不好定奪的。”
老師點頭，“也是，有的人喜歡就能一輩子，有的人能掙多錢也未必喜歡。”
武術指導老師對顧芸初態度很好，可能是第一次碰到投緣的演員，脾氣好沒架子，關鍵是能吃苦。
顧懷晨下戲進來就看到顧芸初跟工作人員有說有笑的，微微勾唇，比起人緣和性格，顧芸初從來沒讓人操心過。
顧芸初看到他，愣了下，盯著他的臉看，他已經卸了妝了，還是能看到點紅痕，她頓時愧疚。
“顧老師你臉沒事吧？”一走近有種藥膏的味道。
顧懷晨臉上尷尬了下，笑著搖了搖頭，“練得怎麼樣？”
“挺好的。”武術老師立馬開口誇，顧懷晨笑了下，顧芸初也有些不好意思。
顧懷晨也要開始訓練了，顧芸初在一旁休息看著，有些激動，不知道真人沒有鏡頭跟在電視上看是什麼樣子的。
他跟武術老師說了會動作要領，就開始拿劍比劃，隨意挽了個劍花，顧芸初一愣，馬尾辮都不動了，然後就看到顧懷晨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
“顧老師練這個不少年了，不然電影電視劇也吃不消。”
一旁認識的工作人員說話，顧芸初愣愣點頭，比起她那個三腳貓的比劃，也太不能看吧，她決定要回去看看自己跟顧懷晨的武打戲有多少，免得被觀眾笑死。
顧懷晨記完動作，開始練習身體機能，顧芸初再地上做俯臥撐，但是很艱難。
他看眼，問道：“你不是有腰傷嗎？”
顧芸初一愣，“對呀。”又問：“顧老師怎麼知道？”
顧懷晨抿了抿唇，笑著看一遍，皺眉道：“之前聽說跳舞的都會有腰傷，姜沐的腰也不怎麼好。”
顧芸初趴了下來，“是不好，不過不是跳舞，姜沐的腰挺好的。”
還忍不住幫姜沐辯解一下，顧懷晨鬆了口氣，“是嘛。”
她真的沒有練多久就坐到一邊去了，顧懷晨去了她的位置做俯臥撐，旁邊人都走出去了，似乎外面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她瞅了瞅，蹭到顧懷晨旁邊。
“那個顧老師。”
被人打斷他一下趴到墊子上，轉頭看她，“怎麼了？”
她別扭的捏捏手指，一鼓作氣道：“我能請你吃飯嗎？”
“我擦，這裡面好涼快啊。”顧懷晨看著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人打斷了，不滿起身瞪著站在門口開門的陳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