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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忱扔下一句話, 便將佟盞拐回了家,速度之快讓佟月白都來不及反應。於晁忱而言,他已經三個月沒見到佟盞了,可於佟盞而言, 他已經整整三年沒見過晁忱了。
在那個史無記載的世界, 晁忱為了救那兩個落水的小孩, 手被有毒的水草劃傷了,等人被撈起來時已經氣絕身亡。
那一刻, 佟盞覺得天好似塌了下來, 也因此動了胎氣導致胎兒早産。
女子生産尚且九死一生,更不要說生育困難的雙兒了, 若不是晁忱提前安排好大夫和穩婆,平日裡對佟盞亦是小心照護, 只怕會一屍兩命。
可即便如此,佟盞依舊落下了病根,心力衰竭不能勞作,只能整日躺在床上靠金貴的藥材來續命,若不是為了孩子,怕是生産當晚便救不回來了。
“對不起!”晁忱吻了吻佟盞的額頭, 滿是心疼。
佟盞聞言笑了下, “這又不是你能控制的,現在我們不僅都活著, 還能再次相遇,我就覺得那些苦都是值得的, 就是有些想念念。”
“念念?”晁忱只是疑惑了下, 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孩子的名字,便繼續問道, “是何意義?”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好名字!”晁忱聞言嘴角彎了彎,又問,“那他長得像你還是像我?”
佟盞仰頭將人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莞爾一笑,“像那邊的你,不像這邊的你。”
晁忱愣了愣,呲牙道,“有點兒吃醋了。”
不期然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彙,佟盞只覺得晁忱當初描述的還是謙虛了,這人分明生的多情且風流,一雙深邃眼像是浩瀚的星河,再配上這張鬼斧神工的臉,直接能將人帥彎了。
怪不得能被人稱為‘海市太子爺’,有錢有權還有顏,缺一不可。
佟盞眸光閃了閃,朱唇輕啟,“晁大哥,抱我。”
晁忱聞言頓了頓,二話不說就將人從沙發上打橫抱起去了臥室,撐在對方身上低聲道,“小盞兒,我真的沒你想的那麼好,這麼慣著我,會讓我更加得寸進尺的!”
佟盞淺淺一笑,“可我就喜歡慣著你,你不是一直都知道?”說著,抬起手臂,交叉扣在晁忱的腦後,手指纏繞著對方的頭發,時不時地打個卷兒。
晁忱愣了愣嘴角微勾,又將身子壓低了些,“真想把你鎖在這間屋子裡!!”話畢,低頭將吻落在了佟盞的耳畔處,探出小截舌尖,柔柔地勾了勾,引得對方在他的身下輕輕發顫。
兩人從臥室輾轉到浴室,又從浴室纏綿到臥室,直到月亮從西邊落下。
佟盞閉著眼渾身疲軟地趴在晁忱的懷裡,兩條腿無法抑制地輕輕地發著顫,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膚更是慘不忍睹,大大小小的吻痕或者牙印從手腕蔓延至肩頭,旖靡不堪且活色生香。
晁忱已經兩天兩夜沒睡過覺了,可他現在仍然興奮不已,絲毫感受不到睏意,抬手摸了摸佟盞的額頭,微微有些低熱。將人輕輕地移到床上,溫軟的肌膚從身上滑過時,欲.望差點又覺醒了。
重逢的喜悅來的太突然,全然忘了這具身體是第一次,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思念更是讓他們只想將對方揉進骨子裡。
晁忱餵了片消炎藥,俯身在佟盞的額頭上啄吻,然後撿起地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
等佟盞醒來時,太陽已經掛在西邊,好似一顆鹹蛋黃。
他半眯著眼睛看向身側,空蕩蕩的,陡然嚇得坐起了身子,卻又因為腰痛倒回床上,臉上的神情怔了怔,這才痴痴的發笑,“原來不是夢。”
晁忱剛走進屋就聽到佟盞的自言自語,不禁失笑道,“做了什麼夢?”說著,將熱好的粥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坐在床邊伸出手探了探後者的額頭,“還好沒發燒,睡了一整天,肚子餓了吧?”
“我還以為你又消失了。”佟盞眉眼彎彎,摸了摸肚子,鼓囊囊的,頓時想起昨晚說過的浪蕩話。
一想起昨晚他放浪形骸的模樣,主動纏著晁忱索要,甚至哭著不準弄出來,頓時臉色羞紅地拉過被子,只露出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怎麼突然害羞了?”晁忱見狀嘴角不禁上揚,眸光微微閃動,似是記起了昨夜的旖旎,“昨晚小盞兒好生主動,快讓哥瞧瞧能不能再懷上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