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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遙坐著禦駕走了, 身穿黑衣甲的禁衛軍開道,後面跟隨著整個京城的文臣武將,好不威風, 好不浩蕩。
晁忱坐在二樓的包廂裡望著樓下江暮遙回宮的儀仗, 似是有些明白為何那麼多人願意為了皇位趨之若鶩。
正如他們計劃的那般, 江暮遙回到皇宮就震怒寒居關前任主將許生輝謊報士人數騙取軍餉的事,甚至為了掩蓋事實不僅刺殺他並安排殺手追殺他,等等惡行株連九族都不為過。
好在江暮遙看在許家滿門慘死的份上沒繼續追究, 否則白素指不定能不能逃過一劫,當然這件事晁忱亦是後來才知曉的。
然而江暮遙對此事並不是真的不繼續追究了, 他提出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引出究竟是誰趁機殺害了許生輝,這到底是為了殺人滅口?還是為了別的利益沖突?
文武百官見到江暮遙還活著,忠心耿耿為國為民的那些人自然是高興的, 而那些心存不軌忘了初心的人則是膽顫心驚。尤其是他們聽到許生輝竟敢膽大包天地行刺並追殺皇帝,就覺得江暮遙那是話裡有話似是在故意點撥某些人。更不要說那些包庇許生輝甚至還得了許多好處的某些大臣,此刻只覺得脖頸發涼好似腦袋已經擱在了斷頭臺上,就差劊子手一刀落下。
這些人為了保命自然是想盡辦法無所不用其極,而他們最先想到的辦法就是找個替死鬼,可替死鬼又是這麼好找的嗎?
那當然是極其好找的,沒聽到他們陛下猜測殺許生輝的人可能是為了別的利益沖突, 而武將之間的利益沖突最直接的就是鎮守邊關的那麼枚象徵著兵權的虎符了。很快就有人順著思路站了出來,並將殺害許生輝的兇手指向了鎮守邊關的白素和李朝生。
江暮遙和宋亦師見目的達成, 便順水推舟將李朝生列為嫌疑人關進了刑部大牢。至於為何白素能免去嫌疑?那是因為她有有天底下最大的靠山!
只見江暮遙坐在金鑾大殿上, 眼神睥睨地盯著下方咄咄逼人的戶部尚書杜崇, “朕說白將軍沒有嫌疑就是沒有嫌疑, 杜大人可還有異議?”
“……微臣不敢。”
杜崇嚇得趕緊閉上嘴退回到佇列中, 白素有皇帝做保他哪裡敢有異議, 他又不是壽星公上吊活膩歪了,只怕他若敢再多說一個字,下一秒就能拉出去人頭落地。
悄悄地望了眼站在前方的鎮北侯宋卿山,眼觀鼻鼻觀心好似老僧入了定,當真是鎮定自若處變不驚,不愧是幹大事的人,心理素質就是強!
朝堂上的風雲暗湧晁忱自然是不知曉的,此刻他正捏著耳朵跪在床上反省,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這件事歸根結底只能怪他自己太不小心!
那日他著急找舒景広詢問封裡和林天驕的來歷,便急匆匆地將買回的小黃書放在了桌上,等他從舒景広那兒離開也沒想起來要把書藏著。
佟盞起初看見桌上有兩捆書並沒有在意,反而體貼地將包裝拆了擱在房裡的書架上,完全沒有想要去看一眼的心思。
可是自從兩人行了夫妻之實,晁忱就愈發喜歡故意逗弄佟盞,然後逗著逗著就容易擦(木倉)走火,最後變得愈發不可收拾。就在佟盞又一次被晁忱做的起不來床,心裡就琢磨著要如何婉拒這甜蜜又廢腰的房事,然而他從睜眼到天黑,依舊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眼看前院落了鎖晁忱就要回來了,甚至隱約能聽到即將踏進房門的腳步聲,佟盞慌慌張張地從書架上隨意地拿了本書,裝模作樣地坐在桌前準備來個頭懸梁錐刺股。
聽著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佟盞心如擂鼓,哪裡還能靜得下心看書裡的內容,甚至連書拿反了都不知道。
晁忱甫一進門就看出了佟盞的不自在,眼神亂飛像是慌不擇路的小麋鹿,眉梢不禁染上幾分笑意,“小盞兒怎的忽然這般刻苦,連書拿倒了都不知道。”
佟盞聞言先是愣了下,發現被人戳穿了把戲又頓時紅了臉,卻還是下意識將隨手拿來的書倒了過來。然而就是這一倒出了大問題,只見佟盞倏地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彩繪小人兒。
晁忱見佟盞狀似傻了愈發忍俊不禁,不由得好奇了起來,“怎麼了?怎麼看個書還能把人看傻了?”
佟盞似是神遊歸來,猛地站起身合上書,好似燙手的山芋扔到桌上,滿面臊紅,“家,家裡怎麼會有這樣,這樣的書?”
“嗯?什麼書?”
與京城裡的那些紈絝周旋了整日,晁忱此刻只想讓腦子好好地歇歇,因此並沒有深想佟盞話裡的意思,反而順勢拿起扔在桌上的那本書,翻開一瞧,“……我滴個乖乖,我當時買的這本小人兒圖有這麼香/豔嗎?”
佟盞雙目微怔,一時不敢相信這書竟然是他最崇拜的晁大哥買的!!!
“你你你買的?你買它做甚?”
若是平時晁忱定能發現佟盞已經在惱羞成怒的邊緣,然而今日他太累了腦子此刻正處於停工的狀態,絲毫沒有察覺出風雨欲來,反而樂滋滋地拉著佟盞上了床,並將人圈在懷裡說道,“瞧我給你變個戲法兒!”
只見晁忱左手拿書,右手拇指輕輕一刮,書裡的兩個彩繪小人兒像是活了般動了起來,“如果每個動作能再多畫幾頁,讓動作與動作之間看起來更連貫些就好了,這樣就會更像是一部活色生香的小電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