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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 木窗掉落下來砸得‘哐當’一聲響,李朝生驚得迅速走至窗邊,可哪裡見得到什麼可疑的人, 剛才的說辭也不過是他臨時胡編亂造的, 可不曾想書房裡竟然真的還有其他人藏著。
看來這人就是殺死許生輝的兇手, 可這人殺許生輝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李朝生立刻觀察起書房的構造,很快便發現了床榻上暴露的檀木盒子,他走過去開啟仔細一瞧, 是記錄每筆軍餉以及收禮人的賬冊。
“原來這就是兇手的目的。”
李朝生將賬冊放入懷中,又將書房裡他留下的痕跡清除, 這才關上書房門速速離開。
寒居關一役,僅僅只過了兩個月的時間,庸王江嗣宸死了, 守將許生輝也死了,這無論對誰而言應當是件皆大歡喜的事,熟料一國之君江暮遙卻在這場戰役中失蹤了。
距離庸王軍投降那日已經過去三天,無論是齊焱或是齊磊都未主動聯系白素,這讓晁忱不得不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天天問時時問,恨不得幹脆住在白素營帳外頭。
“姨母, 現在還沒有佟盞和陛下的訊息嗎?”
白素聞言搖了搖頭,亦是心急如焚, 恨不能扒下鎧甲立刻出門尋找, 畢竟齊焱和齊磊是她看著長大的, 做事也向來是嚴謹細致, 可偏偏這次他們遲遲沒有主動聯系她, 而她唯一能想到的結果就是兩邊都出了岔子。
晁忱見狀眉頭緊蹙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自從他來到寒居關庸王發起第一次夜襲,他就隱隱地猜測出有人在謀劃一盤大棋,之前他還猜不出這人到底在謀劃什麼,但是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這人的用意,如此迂迴並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甚至犧牲這麼多邊關將士,全都是沖著江暮遙去的,亦或者說是沖著江暮遙坐著的那張龍椅去的。
上輩子他生在有權有勢的晁家是身不由己,現穿越成普通老百姓竟然也被迫入了人家的局,而且還是棋局上的一枚棄子,憑什麼他就得為個不相幹的人白白犧牲性命?
若非這人為了私心攪動得天下大亂,他現在已經娶著佟盞天天陪著夫郎創業致富,日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要多悠哉有多悠哉。
可眼下被這般作亂一通,踏馬噠他連媳婦兒都找不見了!!!
草你大爺的,你既然不想老子花好月圓,老子也不能讓你稱心如意!!
“姨母,我懷疑這次寒居關一役是故意引陛下出京。”
白素心裡一驚,“你何出此言?”
晁忱便將心中的猜測如實相告,繼而道,“寒居關一役已經結束,若非許生輝死了現在奏摺只怕已經在半道上了,我們繼續拖延下去也是毫無意義。無論是京城還是幕後人最終還是會知道陛下失蹤,又說不定幕後人已經知道陛下失蹤了,那齊磊不能聯系你或許就是怕暴露陛下的行蹤。現在既然我方在明敵在暗,那我們必須得比幕後人更快速地找到陛下。”
“你想怎麼做?”
晁忱知道白素既然問他便是百分百信任他,當即卸下身上的鎧甲義正言辭道,“我要親自去找陛下!”
白素盯著已然利落地脫下鎧甲的晁忱片刻,仍不禁開口道,“我以為你更想去找盞兒!”
晁忱愣了下彎起嘴角,“姨母可知看破不說破?”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白素:我居然信了你的鬼話!!
晁忱:姨母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