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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嚴勇翻身躍起, 一記直拳砸向晁忱後背,勝券在握。
幾次從戰場上驚險地活下來,就是靠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並反殺了敵人。
而這次與晁忱的比試, 盡管每一招每一式他都不曾見過, 更是將他打得他措手不及, 但他是在戰場上拼殺過的人,此刻仍然能完好地活著,怎麼能沒幾分真本事?
因此, 這場比試,他是贏定了!!!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嚴勇要贏下這場比試的時候, 只見晁忱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以左腳跟為軸轉腰擺右腿,以一招鱷魚擺尾將嚴勇瞬間擊倒在地。
全場寂靜, 呆若木雞,“......”
倒仰在地的嚴勇,一臉懵逼,“......”
晁忱卻立身抱拳道,“嚴大人,承讓了。”
嚴勇瞪著眼睛張了張口,似是又不知到底要說些什麼。本是勝券在握的必勝技卻瞬間被人擊潰,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先替自己羞愧?還是該誇贊晁忱厲害?
可不管如何,他看人的眼光果然不錯, 的的確確是沒看錯人。
雖然有常言道:是金子到哪裡都會閃閃發光, 可這粒金子是他發現的, 既然如此他也就沒有什麼可羞愧的。
果然, 他還是膩害的!!!
嚴勇揉了揉被踢中的肚子, 一股子酸水差點嘔了出來, “你這耍的都是些什麼招式?怪厲害的!!我感覺五髒廟都要被你踢出來了。”
“自己瞎琢磨的,算不上厲害。”晁忱笑了笑張口胡說,不敢洩露他實際運用了泰拳、跆拳道等招式,畢竟他的魂不是這個世界的魂。
“那你小子還挺有天賦的,自己瞎琢磨也能琢磨出這麼厲害的招式。”嚴勇握住晁忱的手站起身體,沒想到腹部牽引,疼地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嚴大人,你還好嗎?”晁忱見嚴勇瞬間白了臉色,心裡擔心力道控制不到位。
“放心吧,你這點力道還死不了!不過你若是能勤加練習再使點力,只怕我要當場吐血。”
晁忱聞言頓時放下心來,並再三向嚴勇表示以後定會勤加練習,然實際上他最後一招鱷魚擺尾只用了五成力,而他的身體素質也還未完全恢複到上一輩子的狀態。
“我願賭服輸且心服口服,我稍後就去稟明將軍,日後你就是軍侯。”
“嚴大人不必如此,草民既入了軍營就該按照軍中的制度來,否則以後將難以服眾。既然嚴大人看得起草民,就讓草民殺敵立功,憑本事升軍銜。”
晁忱說這些話並不是客套,而是覺得軍侯雖是他憑本事贏來的,但嚴勇是靠著從戰場上拼殺升上來的,他上輩子當過兵上過戰場殺過敵,他是打從心底敬佩這類靠實力說話的人。
“你說的話我十分認同,不過我可是當著大家的面承諾的,雖然沒讀過什麼書卻也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嚴大人是靠拼命升的軍銜,草民十分敬佩像您這樣的人,故請嚴大人收回承諾。草民心中很是感激您看重,您亦不願做那背信棄義之人,不若嚴大人將腰間的佩刀贈予草民,就當作是這場比試的彩頭?”
嚴勇將佩刀從腰間取下,這也是當初他殺敵有功從將軍手裡要來的,看似其貌不揚卻能削鐵如泥,心裡雖有些不捨但還是遞了出去,“既然你都開口了,那就贈你了,務必好好愛惜!!”
就在晁忱被眾人哄鬧地送回營帳時,軍營中最大地那個帳篷裡亦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