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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您別這麼說,我和二弟始終都是親兄弟!有什麼我......”
“呸!誰和你是兄弟?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吳桂香的那張菊花臉果然變得更難看了,整個擰巴在一塊兒跟生吞了蒼蠅似的。
真醜!!辣眼!!
晁忱撇開眼不忍直視,“小娘,不管您怎麼說我和二弟都是流著同樣的血,就算是天皇老子下凡也不能不承認!!”
“你!!!”吳桂香頓時氣了個倒仰。
明明知道這是鐵打的事實,可她依舊想找個理由反駁。
她覺得現在的晁大郎變聰明瞭,也變的更難纏了,就像那扒在腿上吸血的螞蟥,怎麼甩都甩不掉!!
果然晁大郎還是死了的好,那日怎麼就沒活活淹死了呢?
吳桂香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恨,抄起旁邊的破凳子就往炕上扔,“我要打死你這個心腸歹毒的災星!!”
“......!!”
晁忱翻身一滾,破凳子恰好砸中了他剛剛躺過的地方。
這一刻,他有些慶幸老爺子曾將他扔進部隊裡鍛煉,對於驟然橫生的變故把他也嚇了一跳,剛才若不是他反應快,只怕這會兒已經成了凳下亡魂。
看向吳桂香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好似一把悄然出鞘的鋒利的尖刀,又冷又硬又殺氣沖天。
“你想殺我!!”
“......”吳桂香一臉驚恐。
眼前的晁大郎哪裡還有以前唯唯諾諾的樣子?那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表情、冰冷的語氣,宛若臘月裡的寒風,颳得人遍體生寒且刺骨的疼。
“你,你,你果然,果然都是裝的!”
吳桂香的身子抖著跟篩糠似的,可為了將晁忱徹底趕出槐溪村,她只能梗著脖子繼續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小年紀心思竟然藏得這麼深。”
“呵。”
晁忱輕笑一聲,又將渾身的殺氣收斂起來,“我是裝的你又能奈我何?”
“你!!我要告訴村長你目無尊長!”
“我有沒有目無尊長村長或許不清楚,可整個槐溪村都知道你虐待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