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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盞終究還是沒能做出這種見死不救的事情來,雖說兩個人成親以來恪守禮分並沒有多少情分,可好歹也是朝夕相處過的。
以前還未成親的時候,他就會經常照顧那些受傷的鳥雀,而現今晁大郎身不能行的,他斷然是沒道理離開的。
罷了罷了,他們不過都是命不好的可憐人罷了!!
“大郎,喝藥了!”
“......”
晁忱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睛,微微偏頭就能看見佟盞手裡端著的瓷碗,豁了個大口子且熱氣騰騰的。
這小屁孩兒該不會是想趁他病要他命吧?!
“這麼燙,我等會兒再喝吧!”
“不行!藥涼了效果就不好了。”
佟盞一手拖著碗,另一隻手攬著晁忱,“來,大郎,趕緊把這藥喝了。”
“......”艹了!他更不敢喝了!
這場景、這臺詞,實在太像潘金蓮喂武大郎喝毒藥了!
見藥碗已經懟到嘴前,晁忱配合地吹了吹。
喝就喝吧,至少別在死之前燙得滿嘴是泡。
喝完了藥,佟盞又輕輕地扶著他躺下,晁忱掀了掀唇角,“佟盞,以後別再喊我大郎了。”
“???”佟盞一臉疑惑。
“我也姓晁,叫晁忱,已經28歲了,你可以叫我晁忱,也可以叫我晁大哥,就是別再叫我大郎了。”
“這是為何?”
“......因為我有名有姓,你也知道我不是晁大郎,不過是借他的身子活著。”
晁忱的眼神微閃,隨口胡謅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