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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提到“安潔莉卡”,系統來來回回就是這個回應。
於是易文君便也只能將這件事暫時放下,準備等她回到自家神殿後,再看有沒有辦法把隔壁音樂神殿的神典故事搞過來看一下。
也正因如此,在經過安潔莉卡的事打底後,易文君這會兒很快就反應過來,向加爾文致歉:“抱歉,我認錯人了。”
加爾文側頭看著易文君,眉頭微皺,冷峻的臉上浮出顯而易見的疑惑。
易文君沒給加爾文追問的機會,快步來到會議桌前坐下,看向留海市使徒所的老大盛易金,道:“盛所長,聽說你有事要問我?”
加爾文臉上的疑惑迅速消失,切換到工作狀態,嚴肅看著易文君:“是這樣的——”
加爾文剛一開口,一旁的盛易金便“砰”地一聲重重拍在桌子上,黑臉打斷了這個毫無禮貌的外國人。
“小易是吧?別怕,今天只是叫你來回答幾個例行問題。”盛所長勉強從他兇惡的臉上擠出兩分笑意,好像是試圖安撫易文君。
但至於結果——算了,結果不重要。
反正易文君心大,輕易嚇不到。
易文君點頭:“我明白,請問吧,盛所長。”
盛易金說:“小易,不瞞你說,你是我們東國這批失蹤的使徒裡第一個回來的人,所以有些問題肯定會問得比較詳細——這對我們接下來營救其他失蹤使徒有極大幫助,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
“首先第一個問題。”盛易金顯然有備而來,翻了翻手邊的筆記本,“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失蹤的嗎?你失蹤前在什麼地方?你當時在做什麼?”
易文君搖頭:“抱歉盛所長,這些我全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盛易金眉頭一皺。
“是的。我最後的記憶,停留在4月3號的晚上,當時,我在臨雲市的神殿裡例行修煉,然後睡了一覺,之後我再醒來時,就是在留海市這邊了,而要說我做了什麼——事實上我認為我什麼都沒做。”
盛易金眉頭越發緊皺。
會議桌對面,加爾文身旁的那位“翻譯”,則忍不住在此刻提出質疑:“易女士,你說你是在4月3日晚上在神殿裡失去意識的,對嗎?”
“沒錯。”易文君坦然道。
“可今天是4月4日23時,離全球範圍的使徒失蹤事件的爆發才過了僅僅三個小時。可按照你的意思,你其實在全球使徒失蹤事件爆發前你就已經失蹤了,然後又在全球使徒都沒來得及被人營救出來時,你就已經被營救出來了——為什麼你事事先人一步?難道你想說你天資出眾?還是你想說你比那些失蹤使徒的任何一個都要強大?”
易文君誠懇道:“如果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噗——咳咳咳——”
這標準的渣男發言,令顧夢城一個噴笑,然後又感到不對,連忙改做咳嗽,表情一本正經極了。
“翻譯”的臉色在這陣“咳嗽”下一陣紅一陣紫,瞪視易文君的目光憤憤不平,神色很不好看。
不過盛易金和加爾文倒像是陷入某種沉思,並未對這個小小沖突做出太大反應。
“易女士。”加爾文很快開口,法,你從失去意識到恢複意識,途中過去了近一整天的時間,對嗎?”
“對。”易文君幹脆回答。
“你的身體是否有感到過什麼不適?有正常進食嗎?有沒有出現過饑餓感?有睡覺過嗎?或者是出現過睏倦感?”
“都沒有。”易文君坦然回答。
“既然如此——”加爾文頓了頓,目光直視易文君,就像是一把燒得透亮的刀子,鋒銳逼人,“易女士,為什麼你能擺脫人類的基本需求?聽顧女士說,在她到來時,你就已經從那座邪惡的城堡中離開了?為什麼?為什麼只有你能從這場危機中輕易抽身?”
易文君淡淡道:“大概是因為我天資出眾,比那些失蹤使徒的任何一個都要強大吧。”
加爾文:“……”
顧夢城:“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