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答應了。
“它現在應該在家,若是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和我一同回去,正好看看它。”
司驚瀾聽阮白同意了,往日穩重的臉上露出少年的笑容,陽光燦爛。
“司驚瀾在此多謝師姐。”
“不用謝,也不是什麼大事,若是以後你有空,也可以去找它玩,不必尋求我同意的。”
阮白見狀,心情也輕鬆了幾許。
若是有司驚瀾陪著危,她以後也不用擔心她離開之後,危沒人照顧了。
阮白帶著司驚瀾來到楓葉林,司驚瀾見滿山都是楓樹,不禁說了句:“師姐這裡到了秋天一定很壯觀,放眼望去可以看到一片火。”
阮白點點頭,同意司驚瀾的話。
兩人落地,阮白看到自己木屋之前站著一個人,是南燭。
南燭過來找她應該是有什麼事。
司驚瀾也看到了,眼底浮現出一絲笑意,說:“南燭也過來了。”
“許是有什麼事情。”阮白安排下來,“我先把危叫來,你和它敘敘舊。”
司驚瀾點頭同意。
“危,過來。”阮白喚道。
危聽到飼養官的聲音,跑了過來,蹲坐在地上,抬頭看著阮白:“飼養官,你叫我有什麼事啊?”
“司驚瀾來看你了。”阮白說道,“你們兩先玩會。”
看到司驚瀾和危都同意了,阮白往南燭那邊走去。
南燭見到她,眼底多了幾分欣喜,但還是以往沒什麼表情的樣子。
“你等多久了?”
“我是那種很有耐心的人嗎?”南燭調侃道,“剛到沒多久。”
阮白道了句:“若有什麼事,可以用玉石聯系。”
這他當然知道啊。
“我有這麼笨嗎,還用你教?”南燭嘴上嫌棄,眉間的笑意已經顯示出他很受用。
“說吧,什麼事?”
“你前幾日種的靈植已經成熟了,我好心,幫你收了,這裡都是。”南燭遞給她一個儲物袋。
“多謝。”阮白接過,道謝。
另一邊,花塵越坐在門口,閑的嗑瓜子,邊和江心嶼聊天。
他幸災樂禍道:“今天有兩個男子來找阮白。長得都還不錯,其中一個還是你見過,藥堂的南燭。”
“你再不來,估計沒過多久空山派就會傳出阮白和誰誰誰喜結連理的訊息了。”
江心嶼那邊一頓,原本還是散漫地靠著椅背,立刻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