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那個魔修的蹤跡了,昨天晚上我出去一趟,剛好看到他在殺人,我和他打了一架。”
那魔修既然能殺那麼多弟子,一定是有些能耐的,“江羽”一個金丹初階的修士,若真要打起來肯定很吃力。
是以,阮白遲疑地看了江心嶼一眼,說出自己的擔憂:“你沒受傷吧?”
聽到阮白下意識關心的話語,江心嶼笑了,笑得格外地燦爛。
“姐姐,放心我沒事。”江心嶼轉過去給她看,表示自己毫發無傷。
“在修真界待了這麼多年,一定會有保命的手段,姐姐,不必擔心。”
阮白松了口氣,雖然知道以江心嶼的實力絕對不會受傷,但她還是忍不住關心了。
“沒事就好。”阮白又補充了一句,“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你可以和我商量,雖然我並不一定能幫上忙,但總比你一個人單打獨鬥好。”
“至少,你出事了我還可以帶你離開。”
阮白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嚴肅,江心嶼突然想自己若是死了有人收屍也挺好的。
只是,他不捨得看到她傷心的樣子。
因為江心嶼沒說話,阮白就當他同意了。
危看著阮白直愣愣地問江心嶼昨天晚上的事,再看到兩人之間奇奇怪怪的氛圍,它小小的眼睛裡有大大的疑惑。
明明是江心嶼有事瞞著阮白,按道理來說,這兩人之間少不了一頓爭吵。
它看到的妖獸夫婦就是這樣的啊,更何況是人類這種心思複雜的生物。
怎麼這兩人之間處理起事情來都格外的直接了當了?
沒讓江心嶼吃癟,危還是有些失望的。
它可不能看著飼養員被這個身上有魔氣的小子拐走了。
危這樣一想,擠到兩人的中間,汪汪叫了起來。
“怎麼了?”阮白蹲下去詢問它。
“我餓了。”
就這事?
聊天確實耽誤了一些時間。
兩人一犬吃完飯,準備動身,江心嶼在收拾東西,阮白把昨天劃破的衣裳也順帶給了他,給他縫補。
江心嶼歡歡喜喜地接過了,半點沒有被人使喚做事的不樂意。
這讓阮白有些疑惑。
縫個衣服都這麼開心嗎?
瑩沐在的地方是一個湖泊,聽她說,在這地下這裡面有秘境傳承,有不少人都下去了。
瑩沐想等阮白來了,到時候再下去,至於秘境裡面的寶貝會不會被別人先一步拿走,她沒這個擔心。
原因有二,一是,正如景懷柯所說,師門不缺寶貝,二,在夢裡她看到過,這裡面沒什麼寶貝,倒有一位墮仙的秘境傳承。
說是傳承,實為奪舍。
阮白到的時候,看到瑩沐坐在湖泊邊柳樹下乘涼,望著地上的雜草,眼神並沒有聚焦,是在發呆。
“小師妹。”阮白開口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