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事就沒事!”江心嶼說到這,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只是提醒一下。”阮白小聲地說道,“還有,你的衣服好像被我弄壞了。”
確實,江心嶼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領子那裡被拉開了,露出一片。
他臉色一黑,咬牙道:“阮白。”
這次真的是恨不得把阮白咬碎。
他袖子一甩,離開了,從背影看,都能看出被氣得不清。
阮白見他離去,也沒有去追。
她覺得江心嶼應該是去換衣服了,雖然說也有可能是被她氣走了。
她靠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自己的額頭,今日她這麼一鬧,江心嶼指不定對她什麼看法,估計接下來的幾天會不太好。
治好江心嶼發狂的病症,最好要離開壓抑的環境,但今日看他這麼抵觸,阮白感到前途渺茫。
這怎麼搞嘛?
阮白沒等多久,江心嶼回來了。
他換了身衣服,手上還拿著件外袍,阮白認出來,是他剛剛穿的那件。
“你弄壞的,記得修好給我。”江心嶼用的法術,把衣服送到阮白手上,站在離阮白五步開外的地方。
可想而知,他現在有多怕她突然沖過來再拽著他的衣領。
她有這麼可怕嗎?
阮白還是把衣服疊好收了起來,紅色的外袍上有著暗金色的流紋,像是一種什麼錦葵科木槿屬的花。
平日裡她沒仔細看,現今看到了,倒是覺得熟悉。
若是講金線換成紅線,那就是朱槿了。
“拿劍,比試。”
還是躲不過啊。
今日,阮白被江心嶼打得格外的慘,等她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都痛,她在床上多躺了一會,還是爬起來了。
剛出了楓樹林,便看到了“程裕桓”。
阮白心底疑惑。
他怎麼出現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阮白:我超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