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江心嶼扔出一本書一樣的東西,示意阮白看看。
阮白認得,這是她上次交給江心嶼的功法。
她拿起功法,翻了翻,上面有些改動的痕跡,不用說,肯定是江心嶼做的,甚至有一些,要進行了詳細的批註,可以看得出用心良苦。
這是給她的?
江心嶼沒讓阮白疑惑多久,自行解釋起來:“你的功法有點不適合你,我給你改好了。”
“你的靈根屬木,富有生機和活力,屬性相對柔和,與這本功法的鋒利霸道並不相稱。”
“我將其中的一些地方進行了改動,使它更符合你的靈根屬性。”
江心嶼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像是什麼家常便飯。
只是阮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很多困難,若沒有足夠的閱歷和體會,是很難做到的。
並且,改功法的難度不亞於創功法。
她心裡說不出的震驚。
這才過了一天,江心嶼這麼快就改好了。
阮白想到當初,她問江心嶼和景懷柯實力相比如何這一幕,簡直有些羞愧。
江心嶼打不打得過景懷柯尚不可知,但就他今日改功法的手筆,早已超過了一大群修真界大佬。
原本阮白以為江心嶼教她修煉,只是簡單地教她怎麼提升自己的修為,不需要做到改功法的地步。
但江心嶼現在的作為有些太超前了些,裡面下的功夫絕對不少,而她白得一套功法,這讓她有種沾便宜的感覺。
“謝謝,這一定耗費了你不少心神。”阮白很是鄭重地道謝。
耗費心神,但也不是,他也將將花一個時辰,反正也是閑著,江心嶼就把這功法改了。
但看到阮白真誠感謝的目光,江心嶼把這話應下,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確實,廢了我不少功夫。”
阮白聽到這,有些羞愧,立馬表示:“以後,我會多念話本,時間由你定。”
“第一次見你時唸的清心咒挺不錯的。”這是江心嶼第一次當面誇贊阮白。
阮白麵上一訕,她沒想到,江心嶼還記得第一次她見面時,邀請他聽的清心咒。
但她當即表示:“那我以後多念幾遍清心咒。”
“還有,今天我等了你很久。”有些話開了口,剩下的也沒有難說出口了。
江心嶼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阮白臉上。
不知怎麼,阮白聽到這話,聽出了一絲委屈的意味。
她甩甩頭,將這一想法丟擲腦外。
“我以後會盡量準時到來。”
“只是盡量?”江心嶼反問道。
阮白聽出了他話裡的的不滿,認命地說道:“一定,一定準時到來。”
江心嶼睨了阮白一眼,而後滿意地點頭,收回目光。
阮白從他的行為中看讀出“算你識相”的意思。
確實,江心嶼現在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