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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阮白的聲音,江心嶼的理智漸漸回歸。
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枕在腦後,放空思緒,靜靜地等著阮白說話的聲音傳來。
但是下一句,讓江心嶼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為師有事和你討論。”
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江心嶼能猜到男子的身份,是阮白的師父景懷柯,也是把他困在魔淵的人。
他的心情頓時不平靜了,面上露出涼薄的笑。
小奴隸這麼晚沒來找他,是在跟景懷柯說話。
景懷柯就這麼重要嗎?
江心嶼沒注意到,自己的想法中滿是吃味。
腦海中閃過一個情景:之前有另一個人問阮白是不是喜歡景懷柯,阮白否認了。
但現在江心嶼想的卻是: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想看到自己親自找來的奴隸和另一個人的名字有牽扯。
阮白是他的奴隸。
這種自己的東西和別人牽扯的感覺真不舒服。
江心嶼鬱悶了。
“是。”阮白應下了。
“你覺得魔修如何?”景懷柯丟擲問題。
阮白心下一緊。
按劇情,她以後定會入魔道。
景懷柯這般問,是發現什麼苗頭了嗎?但她現在壓根沒有入魔,那他這樣問只有可能是單純想知道他的想法。
反應過來之後,阮白心裡的擔心少了些。
但魔修她至今未有接觸,未接觸過的人就事先下論斷不是阮白的作風。
她在斟酌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才不會讓景懷柯懷疑。
仔細思考之後,阮白才回答道:“師尊應當知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我認為修仙所為,在於能路見不平,讓善者得善終,惡者得惡終。”
景懷柯目光一滯,看向阮白,在等她下文。
阮白對上景懷柯的目光,莫名有種面對導師答辯時的緊張感。
她下意識地移開目光,將視線放在景懷柯的脖子上,猶豫地說道:“弟子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有些大逆不道,師尊你願意接著聽嗎?”
景懷柯隱隱猜到阮白的想法,並沒有被觸怒,看向阮白的目光反倒多了一絲贊賞。
他以為這個大徒弟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修煉上,並不會思考這種問題。
但顯然,她有自己的想法,這很好。
阮白也注意到景懷柯態度的轉變,心下鬆了一口氣,她沒賭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