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毫無疑問的,半身趴在地上,一時間表情維持不住。
阮白聽見那聲音,都覺得肉疼。
姑娘咬咬牙,側坐在地上,一雙淚眼花花,看向嶽見,很是楚楚可憐。
“這位公子,我的腳踝好像受傷了。”尾音微微顫抖,想來是痛極。
阮白圍觀這一幕,也不得不佩服她靈活變通的能力。
嶽見:“你想訛人。”
說的還是肯定句。
姑娘一時間眼淚被憋住了,不知道說什麼話了,只是捏著帕子擦拭著眼角,帶著哭音道:“公子,我做了什麼事,讓你這般誣陷我?”
“你說你受傷了,不去找大夫,反而來找我,不是想訛人還能是什麼?”
阮白在一旁點點頭:是這邏輯不錯。
那姑娘不知道說什麼,嶽見這番話讓她不上不下的,若是再多糾纏,只怕其他人真的以為她在訛人。
她從地上站起來,“是我不對,打擾公子了。”
而後,便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阮白以為,這件事會有的糾纏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
也該說,那姑娘很會及時止損,知道嶽見撩不動,也不會自找麻.煩。
離開阮白和嶽見的視線,那姑娘立刻換了副表情,朝著後面健步如飛地走去,哪有之前腿腳抱恙的樣子。
阮白看嶽見不太開竅的樣子,在心底腹誹,鋼鐵直男,難撩。
隨後想到自己摔倒,被人拎著後領,險些窒息的那一次,眼中的笑意收斂許多。
又搖搖頭,直覺不對。
她為什麼想到的是江心嶼?
另一邊,玉揚他們也在包廂裡準備好了。
沈心怡一坐下,便是追問玉揚:“師兄,你為什麼要跟阮白那個女人說話?”
玉揚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多認識些人,總是沒錯的。”
他不會說,自己早在幾年前就見過阮白了。
兩人同是門派的天之驕子,在去空山派的時候曾見過一面,還差點打了起來。
阮白當時還比較青澀,沒有現在這般喜怒不形於色,她當時盛氣淩人,驕傲地抬著下巴,像只小孔雀。
“師兄,像阮白這樣的人,你以後還是不要結交的好。”沈心怡也是大小姐脾氣,說起話來沒有遮攔。
“我聽我在空山派的朋友說,阮白不是個好人,在一次歷練中,她既然將同門師妹推給兇獸,害得她那師妹重傷。”
“這種在背後捅刀的人,我們可結交不起。”
玉揚聽到後面,眉頭皺起,語氣不自覺的變重:“師父沒告訴過你,不要在背後議論他人嗎?”
沈心怡氣的跺腳,反駁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不行嗎?”
玉清在場跟個無事人一樣,吃著小金桔,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出口說話:“師妹,就算阮白怎麼樣,你也不應該這麼著急地下定論。”
玉清對阮白的印象也不錯,才說了這話。
同時,他也看出玉揚今日的不對勁之處。
按照他對玉揚的瞭解,若是結交,倒也不必這麼熱絡,只要他稍微透露出自己的實力,基本上就可以了。
但今日……
玉清暫時說不清楚。